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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她还是一丁点都不在意吗?
闻人卓心口堵着块大石似的,一时站在那里,进退不得。
进了,一时不知跟唐与微说什么,先前头脑一热,就想着先来找人,
退了,总觉得又不甘心,但有何可不甘心的,他一时也说不出清楚。
当真是比做皇帝还要难为皇帝的事情了。
反倒是唐与微见他没有开口的想法,自己又说道:“我跟你说个事儿,说不定你还能开心开心。”
闻人卓就坡下驴,转到桌边倒了杯茶,示意唐与微过来坐下,边喝边说。
反正慢慢说,明日早朝便叫……去就是了,他以前出宫了,不也常是如此。
唐与微一点没有指使一个皇帝端茶递水的胆战心惊。
闲适的喝了茶,这些茶水特意调配,安神定心,也不怕晚间喝了不容易入睡——当然,以唐与微的睡眠质量,咖啡也是奈何不了她的。
一一将自己遇到闻人轼与那掌事姑姑的事情说来。
也说了自己的疑惑。
闻人卓也一边听一边琢磨,闻人轼跟太后走的近,他自是知道。
但就如唐与微所说,找一个非是太后心腹的掌事姑姑,过于关心太后身体的细节,都透出诡异。
只是一时,他们也没有旁的线索,可以将这些事情串联。
唐与微见这段说完,也就不想再费脑子去分析,总归闻人卓注意去就是了。
又与他说起,自己怎么捉弄闻人轼的那一段。
“他都一点不像别的反派,一个人的时候都不嘚瑟一下的,什么都不透露,就笑,我哪能知道他想什么东西。”
唐与微一副自己特别有意的样子,捉弄闻人轼,纯属是闻人轼自己对她的挑衅。
他要是一人独处时,将自己的部署都嘚瑟叨逼叨出来,说不定唐与微就会“放过”他了。
闻人卓显然对唐与微的“理论”也很是无奈的。
听到唐与微对闻人轼神色的描述,闻人卓只觉得眼前画面一幕幕闪过。
“就是有个侍卫太不懂事儿了,喊什么水鬼。”唐与微喝干杯中的茶,“故事”也说了,牢骚也发了,她觉得自己该睡了。
今日因是寿宴,本就歇的晚些,又喝了点酒水,虽说都是度数很低的酒吧,但耐不住人家年份足,醇厚,便有些后劲儿。
看唐与微滚入床上,不多时便有些睡熟,闻人卓微微露出一点笑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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