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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和死胖子差不多。”夏洛克如是评价。
“安德烈的情况和他很像。”克莉丝塔不知道想到什么,微微眯起眼睛,“毕竟真的瞧上去过于年轻了不是么?”如果按凯瑟琳的年纪合理推算,这位格洛斯特先生年龄至少五十岁。
五十岁的人看起来和三十岁的人一样。
她可没忘了“May”里一群妄图长生不老的疯子,而且,安德烈和“May”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一个历史悠久的神秘组织,和某些国家的古老家族扯上关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从前并不关心这些,抵抗liesorem带来的生理和心理双重折磨就占去了她大部分精力,何况他们也小心翼翼防着她,不让她接触任何实权。
毕竟,底下一群人都被洗脑式地狂热崇拜着唯一的、至高无上的神明。
如果江七乐……
她摇摇头,把脑子里这个奇怪的想法晃出去。
婚礼没什么好讲的,盛大而低调,塞西尔一直到最后也没有出现,奥罗拉从头到尾保持着完美的微笑,似乎这是她所满意的婚礼。
如果新郎没有死的话。
格洛斯特先生是被空气中突然飞来的子弹穿过头颅击杀。
一瞬间的事,玻璃炸裂,碎片四溅,枪声响动,人群惊呼,血液喷涌染红奥罗拉的婚纱,新郎倒地。
这一切不过是一个两秒钟之内发生的镜头。
还发生在两个福尔摩斯眼前。
这绝对会成为夏洛克职业生涯中最大的耻辱之一。她看着已经跳过座椅跑到格洛斯特身边检查情况的夏洛克,忍不住想到。
奥罗拉呆呆站在原地,她还握着那束捧花,艳丽的红色玫瑰,像燃烧的残阳。
一切就像一出荒唐的剧目,在人生舞台上猝不及防上演。
在场的另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格洛斯特家的人安静坐在第一排,克莉丝塔只能看见凯瑟琳的后脑勺,她今天换了一个比较庄重的发色,像是夜空一样浓稠的黑色。她的衣服是正式低调的白色礼服,但配合现在的情况,更像一件丧服。
克莉丝塔张开五指低头看了看。
客人在有序的组织下很快被疏散,这些人基本都是各界名流,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一致缄默离开。
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心中评估什么,格洛斯特先生的死亡,毫无疑问又是一次英国政界的大洗牌,有人势必要在这局势下一跃而上,也会有人永世不得翻身。
凯瑟琳依然脊背笔直地坐在第一排,安静看着夏洛克检查她父亲的尸体。
像是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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