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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丝塔只有在某些事涉及到她自身,而且还是不好的那一部分时才会有这种刻意回避的态度。
还有那个法国人的来历,也很可疑。伊西多离开前说过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语,当时听来莫名其妙,但发展到现在,那些话似乎也终于能找到根据。
“你有机会可以见见安德烈,克莉丝塔的父亲。……当然会有机会的。”
……
“你以为你以后会比我好到哪里去吗?都一样的。”
“我是被弃之不用的废棋,你是最重要的那颗棋子。只不过是因为你的姓氏是福尔摩斯而已。”
“祝你好运。夏洛克。”
伊西多说的很克制,但这些话对向来善于剥丝抽茧的夏洛克来说已经足够。
伊西多和那个克雷尔本质上是一样的,后来的法国人弗兰克也是如此。他们在克莉丝塔身边无孔不入,精妙地踩在克莉丝塔的底线之上,保持着一个克莉丝塔不会翻脸的度。
那一定是一个很了解克莉丝塔的人。
他自然而然想到了那张陈旧的幼年合照,一个自然是当初的克莉丝塔,另一个……应该是江七乐。
那个被麦考夫抓过来的家伙用憎厌和惧怕的态度提起过的人。
曾经占据克莉丝塔起码大半个过去的人。那些他无法参与的过去。无论是否充满痛苦和遗憾。
或许因为不是周末,博物馆的人并不多。克莉丝塔带着谢尔顿到了之后才发现这里正在举办一个活动。
似乎是组织了伦敦附近的十二家孤儿院的孩子来参观博物馆,主办方是凯瑟琳·格洛斯特。
她被一群半大孩子围着,比起第一次在考尔比家门前一瞥,她神情看起来柔和不少,正半弯着腰为孩子们讲解着什么。
克莉丝塔瞥了一眼展柜,是一块陨石。
她发色和瞳色这次看起来都正常不少,换成了纯粹的黑色。估计是怕那些太艳丽的颜色吓到这些孩子。
凯瑟琳抬头看到她,对她微微笑了一下。礼貌而疏离。
克莉丝塔愣了一下,用同样的态度点头回应。
凯瑟琳和身边人交代了几句,马上就有人有条不紊分批带走了这些孩子。
克莉丝塔眨了眨眼,放开谢尔顿,让他自己一个人去玩了。
“克莉丝塔小姐。”凯瑟琳开口叫了她的名字,比起一般女孩子声音低哑的嗓音听起来有种奇异的质感,像玻璃划破丝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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