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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陈若泽出现带来的意外之喜使这就显得鸡肋。
但有件事是只有希维尔能够知道的,也是她今天进行这次会面的原因。
“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她睁着一双水光盈盈的眼,看起来失魂落魄的模样。
希维尔毫不犹豫地同意她的要求。
克莉丝塔的问题很简单,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链子,那是当初在伊甸湖畔小镇被塞西尔换走的那条,除了刻名之外,一切一模一样。
她觉得塞西尔只拿走那玩意儿一定别有用意,所以装作没有发现端倪依然佩戴着它。
“我母亲那幅绝笔,你知道是谁代为拍卖的吗?”克莉丝塔也是十八岁成年处理姜漓留下的基金会时,才被提醒这一点。那幅曾出现在伯德家墙壁上的画作被出售并不是基金会的决定,他们只是照做——他们自称对方有合法手续,他们无从拒绝。
“是我。”这对希维尔来说的确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怕克莉丝塔误会,他有些急迫地将事情解释清楚,“是那时候老师回国前让我把画卖掉,老师好像很不喜欢那幅画,对了,老师还特意规定了拍卖日期,老师以前的画也出售,可都没有这么特意交代过。老师说是她可能要在中国待挺长一段时间,所以才让我帮忙。”
他讲的颠三倒四,却不妨碍理解。
“日期?”
“对啊,十一月十七日。老师也没讲为什么要选这个日子。”
金属制的刀叉与瓷盘碰撞,划出一道刺耳的低响声。
克莉丝塔重新抓紧了叉子,神色有点奇怪。
十一月十七,是她的生日。
不是姜月白的,而是,她的。
巧合吧?明明连时空都不是同一个。
她眨了眨眼,拍卖画作是姜漓主动提出来的话,她的思路就就得再换一下。
她对姜漓的估量显而易见地产生了偏差,能独身一人以外来者的身份在欧洲艺术圈闯出一片天地的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娇弱天真的人啊。
“其实……”他抓了抓银质袖扣,不太好意思地开口,“莉丝,我是想问问你,贝克街是不是有一位叫福尔摩斯的先生?”
“嗯。他是个侦探,你有案子拜托他吗?”
她不动声色地问。
“啊啊,不不不——”他摆摆手,“是有人拜托我转交给他一样东西,并且交代一定要亲自交到他手里。”
他对这件事似乎很苦恼,“但是我一直没法联系上这位福尔摩斯先生。我对他一无所知,拜托我的人也只提供了贝克街这个地址,所以才一直拖到现在……”
“我猜似乎不止这个原因?”她微笑着挑挑眉。
“……嗯,也是因为最近才收到这个消息。”希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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