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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宁安松开缰绳,拍拍马背,马儿立马低头喝起水来,瞧见一头雾水的主仆,行吧,他虽心有不甘小师妹嫁给了卫景书,可他也不是爱钻牛角尖的人,强扭的瓜不甜。
“婳祎,你手中树枝,可认得?”
“看着像是柳树的,柳树有什么说辞吗?”
“有!”魏宁安灌了口水,卫景书该有你谢我的时候:“柳树的柳同留下的留,早年那些文人墨客,喜欢这么卖弄文采,送别亲朋好友时,都喜欢赠柳枝,表达不舍依依惜别之情,久而久之,这柳枝又可比作,男女之间两情相悦,相思难舍之情,不过这几年倒是没什么人用,难为卫侍郎想出这么个拐弯抹角的法子。”
☆、第五十八章
“他又这样, 打什么哑谜弄什么暗语,明知道我不懂这些, 不想让我走还把我送走。”
叶婳祎攥紧柳枝, 抹了把眼泪, 魏宁安栓好马,坐到她不远处, 望着远处崇山峻岭。
“婳祎,元安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什么叫不是我该待的地方, 别人待的我就待不得?”
“婳祎,你……。”
见她犟脾气又上来, 魏宁安无法, 只得起身,想让她冷静些,他手刚撑起身子, 一旁安静的人突然开口了。
“我知道, 我脾气急, 性子撅,总是让他事事操心, 卫景书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送我回荆川, 是怕我在元安再遇凶险,可我已经变了啊!我如今懂得分析,懂得隐忍, 为什么他还……。”
还不信任她,叶婳祎没说出口,捂脸伏在膝上失声痛哭,离开他这几天,她整夜整夜睡不踏实,抱着锦盒只木讷看着夜空,想着他此时在作何,可睡了?是不是也像她一样睡不踏实。
“婳祎,你也知道,如今元安面上看着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稍不慎就会祸及性命,他是怕自己关心则乱。”
“他不想搅进那谭浑水。”
“不想?”魏宁安哑然失笑。
叶婳祎不解擦掉眼泪,看着眉头紧锁魏宁安:“大师兄笑什么?”
“他官居三品,这种事,不是他想与不想就可以,只有像我这种闲散,可有可无的人,才能置身事外。”
见她垂首不语,魏宁安捡起手边石子,用力一甩,叹气继续道。
“一旦他站了队,你面对的就不只是盛家暗箭,所以你该知道,他为何要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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