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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相对首席为二座,首座之下为三座,二座之下为四座。”
卫景书笑笑嗯了声,张嘴想再问,叶婳祎支吾开口:“只,只记住这些。”
还真是一些,他放下手中书,嗯着拉长声音,叶婳祎偷瞄他脸上表情,听着他那声嗯,不断拉长,也将她的好奇拉的老长。
她突然觉的自己回到了开蒙那会,先生看她的目光总是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她做什么都是一言难尽。
唯一得先生夸奖,也就是那次私塾走水,她一人扛出了一箱书籍,恰巧都是些名贵手抄,所以对于她在私塾混日子,先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嗯了半天,到底想说何?”
“礼部事忙的差不多,我告了一个月的假,可以在家细心教你。”
他是想远离尘嚣,只在这一方小天地间,和她好好补进多年缺失。
“一....一个月的假!那我岂不是一个月不能出去?”
“嗯,算是,若你能早些学会,自然能早些出去。”
见她垂头丧气,气的想跺脚,卫景书笑而不语,两人一个晌午都待在书房,房内时不时传来默读声,又时不时传来吃痛的惊呼。
“哎呀,疼,疼,你下手轻点。”
“若再睡,就真打手心板。”
“卫景书,你别欺人太甚,文我斗不过你,就来比武,输了再不许逼我学这学那。”
“好。”
宝月坐在游廊下啃着肉包子,听着屋内兵兵乓乓,咧嘴一笑,娘子打不过姑爷,果然!
“学,学,我学,卫....夫君,我学,你放手。”
“进食之礼。”
“共食不饱,共饭不泽手,毋口它食....。”
接连几日都如此,下人们听得大眼瞪小眼,只有一个念头,阿郎和夫人感情真好。
听闻表兄告假在家,乐坏了徐瑾婉,日日都殷勤拿着糕点往北院跑,被初十拦在外头,进不得屋,也要在院中晃一晃,让表兄知道自己来过了。
叶婳祎心疼,徐表妹一腔情义付诸东流,劝说卫景书去瞧瞧,可卫景书却像不知卫府还有这么个人,只紧盯着她读书,让人苦不堪言。
她的小心思他猜出,转移视线在他这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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