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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岩平常在他们面前都严肃，两兄弟打架他就是出来罚他们的那个，现在看他一口一个对不起，反倒是弟弟不习惯了，晃着两条手臂故作轻松道：“算了，看在爸爸第一次自己一个人照顾我和哥哥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谢谢儿子。”穆岩拿手扫了扫他的湿发。

穆岩其实给盛夏洗过很多次澡，但是给大人洗澡跟给小孩洗澡不一样，水从头上浇下来，大人会自觉闭上眼睛，小孩就不行，得跟他说。

不过有了经验就好办了，后边穆岩洗起来就得心应手多了。

等把弟弟洗好，穆岩帮他穿好睡衣，放他在沙发上玩，跟哥哥招手，“来吧，换你了。”

哥哥起身，“我，我还是自己洗吧。”

“你确定？”

“我最近都是自己洗的。”

哥哥边说着，边自己脱衣服进浴室。

前几天盛夏睡前确实跟穆岩提过一句，说哥哥越来越独立，已经会自己洗澡了。

不过担心他摔着，还是有大人在一旁看着比较好，穆岩跟着他进浴室，“那好，你自己洗，我在旁边等着。”

哥哥：“随便吧。”

穆岩抱着手臂靠在洗手台，看着哥哥利落地将身上衣物剥干净，想起有一次，盛夏跟他讨论过，说哥哥像他，以后可以培养当一名军人，弟弟像盛夏，古灵精怪会浪漫，有艺术细胞，可以往设计师方向发展。

这都是初步的设想，不过就连穆岩自己看，都觉得哥哥一板一眼又沉默的性子，确实是跟他小时候像极。

穆岩想着事情出神，眼神一直落在大儿子身上而不自知。

光溜溜的被父亲盯着看，哥哥实在受不了了，转了个身面向墙壁，留给穆岩一个白嫩嫩的屁股。

穆岩：“……”

还害羞起来了？

“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不用藏着了。”

哥哥不听，只顾搓着身上的泡泡，继续拿屁股对着他。

等到照顾两个孩子睡下，穆岩简单冲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