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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买房的?”“什么?”我震惊了,想不到还能逼问出一个意外的收获。任朝西皱着眉眨了眨眼睛:“你说的不是这个?”管它是不是呢,反正事情都浮出水面了,我索性问下去:“你怎么现在就做这些打算了?你和叔叔阿姨商量过吗?”任朝西郑重其事地点头:“我和爸妈谈过了,她们都同意,说是找个时间过去你家拜访,顺便看看房子。”我虽然绷着脸,心里却似有一簇烟火盛放,我钟唯意何其幸运,才能遇见这样通情达理的一家人?才能遇见这个一切以我为先的任朝西?下一刻,我放下撑在墙上的手,一头扎进任朝西怀里,感恩的话说不出来,只能在他胸口蹭来蹭去。任朝西捋着我的头发,笑了:“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慢慢抬起头,收起脸上的感动,对任朝西缓缓展开一个坏笑:“这是你自己招的,我根本不知道这事。”任朝西懊悔地微张嘴唇,隔了一会儿问:“那你要问的是什么?我还有什么瞒着你的事?”我一拳揍在他的胸肌上:“果果今天跟我说,你高中的时候画过一个女生,还每天从人家班级门口路过,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任朝西愣神,眼中似乎氤氲着一团雾气,旋即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噢,你说的是这个。”我看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不免意外,却见他淡定地走到写字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叠素描纸。“喏,这就是我高中暗恋的女生,你看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整理影影绰绰的灯光下,他笑容里满是促狭。我的目光落在那些素描画像上,心头掀起一阵风,心湖泛起阵阵涟漪,只见每一张素描纸上的女孩,都是初中时候的我。我轻轻摩挲着那些略略泛黄的画纸,抿嘴时,鼻尖发酸。其实在陈果果说那些话时,我曾有一瞬间想过任朝西画的是我,但再一深思,总觉得不应该如此。高中三年,人生中最热烈的青春年华,他的生命中一定有更出色的女孩经过,他应当追寻新的快乐,而不是守着我这个走远的旧人。可事实却是,在我尝试开始新的生活,要将他忘得一干二净时,他像个傻瓜一样固执地等着我。从前我总是说,我追求公平的感情,然而在我和任朝西之间,这感情从未公平过,比起他的执着守护,我惭愧而疼惜。惭愧我曾自私地将他从我生命里删除,疼惜他孤独地守着我这个没良心的旧人,没能在炽热年华中轰轰烈烈地谈一场恋爱。此刻,所有画纸上的线条化作一缕缕温柔的月光,笼罩在我的心间,任朝西深邃眼眸中的微笑,是静夜里的一抹香甜。“认识这个人吗?”任朝西揶揄地问我。我眼含热泪,再次打了他一拳:“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不去喜欢别人?为什么一直等我?”任朝西将我拥入怀中,笑着说:“我也不知道,但总是梦见你,梦里你让我等你回来,所以我就在这里等你。”“如果我没有回来,那你怎么办?”我问。任朝西坦诚地告诉我:“那就只能顺其自然,但是钟意,原来梦会成真,我之前想都不敢想你真的会回来,这是我这些年来收到最好的礼物。”“也是我最正确的决定。”"
上天可能是个爱写悲剧的写手 "上天可能是个爱写悲剧的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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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前发布
深冬时节,谢承萦和陆汪洋结束旅行,回到N城,陆汪洋生命中的最后一段时间里,谢承萦每天陪在他身边,任朝西和我也常去探望。我曾问谢承萦:“和他一起出去旅行之后,心情有没有什么变化?”那时站在我面前的谢承萦已经与从前那个狂躁粗暴的女汉子大相径庭,她脸上的神情总是很淡,再也不像从前那样大喜大悲。她回答我:“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句话是很久以前汪洋跟我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她告诉我,她和喜欢的人去了海边,像普通情侣一样手拉手吹着咸咸的海风,坐在沙滩上低声耳语。在那里,她们互相靠着彼此的肩膀,陆汪洋幽幽道:“原本我以为,这辈子没有机会和你一起看海,也不能再底气十足地说一句‘我喜欢你’,没想到老天还是可怜我。”他还告诉她:“你是我从小到大唯一喜欢过的女生。”那时她才知道,原来他和她是一样的,只不过她的爱是进攻争取,而他的爱是隐忍克制。离开海边,两人又去了一些地方,大多是些宁静小镇,她本想陪他去一次西藏,但又怕他的身体吃不消,所以没去成。回来的途中,他疲惫地靠着她的肩膀,仔细叮咛:“承萦,就当我只是你生命中一个过客,往后没有我陪着,你一定要开始新的生活,不要孤孤单单。”他只说到这里,她便泪如雨下,即便用力地点着头让他放心,心里却有个声音在不断重复:“你不是过客,而是我心中最深刻的印记。”跟我讲述这些事时,谢承萦出奇的平静,像在讲别人的故事,唯有脸上挂着一丝倦容,透出她的感伤。除了谢承萦让我担忧惆怅之外,任朝西也叫人心疼。那段时间,陆汪洋身体每况愈下,任朝西常常在陆汪洋身边守着,一守就是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早又赶回学校上课,每次我见到他,他都是愁容满面。只有周末我回家时,才能将他抓回家里好好睡个觉,但他也时常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一次大半夜,我陪他熬着,两个人一同沉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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