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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快就被打回原形了?”彩排结束后,谢承萦问我。彼时我和谢承萦正坐在校外的冷饮店,一人点了一杯奶茶,我吸了一口杯底的红豆,无奈地道出这些天发生的事。果然,听完前因后果的谢承萦用分外鄙夷的目光斜了我一眼:“活该,谁叫你随随便便让别人背你的?”“我冤枉啊!”这四个字立时被我脱口而出。不过谢承萦向来有种堵得别人说不出话的本领,接下来她连续问了我几个问题:“你是不是喜欢那个麦冬?如果是,你们现在是在暧昧阶段吗?”我顿时一怔,这个问题很难回答,首先我确实喜欢麦冬,可我也早就做了决定,今后不会和他再做纠缠。所以我到底应该说喜欢,还是不喜欢?在我思忖的时间里,谢承萦已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说:“我明白了,总之你们不会成为男女朋友对不对?”我木讷地点了点头:“没错,我和他是不可能。”“既然如此,何必给他靠近你的机会呢?何必让自己抓着那一丁点似有若无的希望,和他浪费时间呢?”谢承萦注视着我。电光火石之间,仿佛有一道光从我眼前划过。谢承萦说的没错,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当初拒绝我的分明是麦冬,而且我从未打算揪着那份卑微的喜欢而对麦冬死缠烂打。如此这般,何必暧昧不明地不抗拒他对我的好,让他以为我钟唯意放不下他呢?不一会儿,我的思路清晰无比,忍不住用力拍了拍谢承萦的肩膀:“你是不是经验很丰富啊?这些情感问题你看得很通透嘛!那这些年,你和汪洋学长有没有进展?”岂料一听陆汪洋的名字,谢承萦炯炯有神的双眼便暗了下去,她吃痛地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道出一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确,大多人在自己的感情中都是雾里看花,唯有真正抽身离开,才会慢慢透彻,很久以后,我才真正明白这个道理。经过谢承萦一番点拨,我决定先找余笙谈一谈,以免她哪天又把我堵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吐苦水。这天正好周末,我把余笙约到一家人比较少的餐厅,和她吃了一顿饭。虽然我对余笙了解不多,但察觉得到她很单纯,难免会做一些傻事,即便她埋怨我和麦冬关系亲昵,倒也不至于情敌见面分外眼红。餐厅里,我坐在余笙对面,喝了一口柠檬水后,率先开腔:“有关我和麦冬的事,我要向你解释一下。”“实话告诉你,我确实喜欢麦冬,高中毕业那天我甚至还找他表白过,但是他拒绝了我。”听到这里,余笙清冽的双眸一亮,显然是喜出望外。我接着说:“即便如此,我还是无法扼杀内心对他的留恋,当他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做不到决绝地把他赶走,也做不到和他成为彻彻底底的陌生人,因为毕竟这是我喜欢的人。”“那你还想追麦冬吗?”余笙有点慌了。我摇头:“我不喜欢强人所难,也不喜欢费尽心思把铁杵磨成针。有些事情我根本改变不了,就像麦冬不喜欢我,不管我做多少努力,他还是不会喜欢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骄傲,既然他不喜欢我,我没必要对他纠缠不休。”余笙看似有些纠结,又问:“麦冬真的不喜欢你?为什么我觉得他对你还不错?高中你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吗?”就在这时,服务员正好上菜,我借着动筷的功夫,回避了这个问题。我之所以不想回答这件事,是因为这是麦冬和我的故事里,伤我最深的地方。麦冬可以对全世界的人灿烂温暖,而我只是那万千人之中的一个罢了。此后,余笙再也没有找过我,而任朝西仍然每天面无表情地面对我,就算我一直有意缓和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他还是像座万年冰山,丝毫没被我的诚意所融化一角。因此我的耐心也消磨殆尽了,索性和他破罐破摔。距离迎新晚会还有三天,所有参加迎新晚会的人都忙得焦头烂额,有的布置礼堂,有的忙于制作宣传单,我则是被一件礼服折腾得晕头转向。迎新将至,主持晚会要穿的礼服却迟迟没有定下来。那晚,为了尽快选好礼服,我和文艺部负责人在店里选到晚上十点才终于敲定一条尺寸和款式都较为合适的长裙。从市区回到学校时,已接近宿舍门禁时间,我稍作思量后,决定在谢承萦校外的公寓里住一晚。这公寓是谢承萦不想住校所以家里为她买下的,离学校很近,之前我去那儿帮谢承萦拿过一次东西,备用钥匙现在还在我身上。去之前我给谢承萦打了个电话,得知她今晚不在家里,于是我独自开了门进去,发现她家居然停电了。疲惫不堪使然,我也懒得折腾了,摸着黑洗了把脸便进了客房。走到床边一头倒下,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睡梦中只觉得身边有东西发出轻微的响动,好像还有柔软的触感划过我的脸颊。等我迷迷糊糊揉了揉发酸发涨的眼睛,把双眼撑开一条缝隙,倏尔听见一个近在咫尺的声音:“钟唯意,你睡得还真香啊!”顷刻之间,我睁大双眼,一阵寒意从身边席卷而来,浑身立刻竖起鸡皮疙瘩。苍天啊,这是什么情况?我充满惊愕地斜着眼,撞入眼帘的是任朝西波澜不惊的脸庞,此时此刻,他居然就侧身托腮睡在我旁边,并且饶有兴味地注视着我的脸,应该是为了仔细见证我出洋相的瞬间。我更是打了个激灵,猛地坐起身来。"

大梦醒来,美男在侧 "大梦醒来,美男在侧

2039 字 ·

6月前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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