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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她的小伎俩,他看在眼里,没说什么,就当是默许了。
她养了半个月,腿还没好,就迫不及待地拄着拐杖回他身边伺候。
“你急什么,又没有人跟你抢。”
他以为她是怕有人取而代之,却不想她不单单是为了这个。
穗穗义正言辞:“我要亲自守着陛下,才能够放心。”
少年觉得好笑:“你守着朕作甚。”
此时她正为他沏茶,一杯热茶递过去:“我怕一不留神没能守好陛下,陛下便不见了。”
他听出她话里的忧郁,想了想,没有问下去。
她今日穿了水青色的宫装,唇间难得点了胭脂,红红润润,像开在雪地里的两瓣梅花。
少年一时看着失了神,恰好有小黄门进来禀话,少年吓一跳,伸手去接茶时抖了抖,滚烫的茶往外洒。
穗穗反应快,立马用手去挡,不让茶水溅到他的龙袍上。
她自己被烫伤了手,开口第一句话却是问他:“陛下,可有伤着哪?”
少年牵过她的手,她一双皙白的手被烫出了水泡,他又急又心疼,命人去唤太医。
他看她痛得紧咬牙关,心里有些乱,下意识低头柔柔替她吹气。
他一边吹气,一边安抚道:“等会就不痛了。”
她一动不动,任由他牵着手。
片刻后。
她小心翼翼地问:“陛下,您是在心疼我吗?”
少年口是心非:“不是。”
她低声道:“我不管,反正在我看来,陛下就是心疼我。”
她脸皮越来越厚。
不知怎地,他竟不厌恶,相反,他似乎愿意让她娇纵。
她的腿受了伤,这下连手也伤着了,一个手脚皆伤的宫女,该有自知之明,得将伤养好了,再来伺候人。
可她偏偏不。
她手厚厚包着一层,腿上也厚厚包着一层,明明什么都做不了,却还是拄着拐杖在他面前晃悠。
有时候他嫌弃揶揄她:“朕不养废人。”
她大言不惭地回他:“我不是废人,整个皇宫,哪有人比我更懂得讨殿下高兴?”
他问:“你怎么就讨朕高兴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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