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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咯噔一下,一股说不出地苦水涌了上来,颤抖地扯着嗓子,“我们走吧离开这里。”
阿哥掂量了良久,一口闷了桌上的酒,又干干笑了两声,“我们是要走但不是现在,他那个妹妹始平公主不是喜欢我么?”
我脑袋猛然一响,震惊的看向阿哥,讪讪道,“拓跋颜跟这事没有关系,你要做什么?”
阿哥淡淡回应,“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只是借着她的手离开这里罢了。”
听完阿哥此番话,我才慢慢松下压在心里的一口气。
阿哥小坐半晌便离开了。虽与阿哥只是简单的谈论一番,瞬间让我有了心里寄托,不再想着寻死,重新振作一心只想与阿哥回家。
第二日一早我便被运运叫醒,顶着繁重地头饰,拖着长长的裙摆同拓跋焘一同参加了登基大典。
钟鼓齐鸣,两旁站满了大臣,要多壮观就有多壮观。
我与拓跋焘从殿外一直走到殿内,足足走了半个时辰,头饰压的我肩膀酸痛,喘不上气。
我慢慢抬起头看向身旁的这个男人,今日我们两人像及了一对比翼鸟,若是没有之前的那些事,这便就是天下女子都向往的爱情。
拓跋焘说的没错,凡事都是要有代价的。
不久之后史书便会记载:泰常八年十一月初九日,魏帝拓跋焘与魏后赫连氏举行登基仪式。
是夜。
拓跋焘宣了自家人在后宫办了一场小型宴会,到场的不过就是,几位王爷,贺锦书,拓跋颜还有阿哥。
他们有说有笑谈论了半晌,我插不进去嘴只好苦坐在一旁。
为了回家,陪着笑脸哄着身旁的仇人,如今这种日子我一刻也过不下去。
我的一颗心早已冰冷冰冷的,每每看向拓跋焘恨不得随手拿起身旁的一切,与他来个鱼死网破。
恨意涌上心头,桌下的一双手紧紧的蜷在一起,指甲狠狠地陷入肉中。
突然一首极美的曲子将我引了过去,弹曲的是位西域女子,她双手一边抚琴,嘴中还一边吟唱着。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靡室靡家,玁狁之故。不遑启居,玁狁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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