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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见他还是拓跋焘被关在此时,同时牢房,不过那次是在外头,他刚刚从长安回来还同我开玩笑。
时过境迁。
我将一直藏于怀中的酒拿了出来,递到他的面前,他微微一愣,颤抖的接过酒瓶子,细细闻了一番,确认是酒后想也不想的大饮一口。
我就这么干坐着望着他。
半晌,他痴痴一笑,嘶哑的声音传来,“你今日怎么得空来瞧看我这个阶下囚,难道不怕我那兄长吃醋么?”
没有情又哪来的醋。
我扯着皮子对他笑了笑。
我问,“你真的结交了柔然要准备造反么?”
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玩笑道,“你不是已经看见了么?父皇说我造反,兄长说我造反,刘洁也指证我造反,他们都这么说,可能我真的造反了。”
我焦急道,“若不是你,你大可为自己辩解,尚且还有生还的余地。”
突然他目光深沉,转而又哼哼一笑,“贺北身上有刘洁勾结柔然的亲笔信,而刘洁一家老小又是在我的府内搜出,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我,你让我如何为自己辩解,我连...... 呵呵.....可笑,我连父皇的面都不曾见到,他便下旨治了我得罪,他都不信我,还有谁能信我?”
我微微一惊。
果然,天下皇帝都是一个样。
我看向他,说:“若是我信呢?”
他并没有理会我,默默的又着了一口酒。
我知道这番话若换做别人来说定是感动的稀里哗啦,可我是拓跋焘的妻子。
既然不是他,可有些问题又一直困扰了许久。
我清清嗓,淡淡问道,“刘结一家老小为什么会在你的府内?”
他没回我。
我又问,“你被抓的那一日你为什么要偷摸的去刘结府上?你到底去做什么?”
他依旧没有回我。
我呆坐在那,巴掌大的窗户高高的挂在墙上,阳光透了进来有些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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