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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我一副若有所思,起身告退。
临走时又有意无意的随口撇了一句,“殿下书房内的香薰味道不如之前的好闻,也不知他何时换成这种香了,哎,说是能提神,可我每次闻上两口头就疼,真不如之前的檀香。”
贺锦书像是一步步引导着我,话向来不说全点到为止。
我还不傻,她这是将矛头指向了拓跋焘。
不可能,理由呢,他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至于拿孩子说事。
况且他那时也是真心的疼爱这个孩子,日日吩咐着厨房送来鸡汤。
难不成是鸡汤?
可那时阿娘来信也提起过该多吃些鸡汤。
我越想心里头越沉闷,贺锦书的话不可全信,可她与我说这么多到底又再盘算着什么阴谋,难不成挑拨我和拓跋焘的感情?
可明眼人也能看的出来,拓跋焘对她乃都是真心实意,她也全然没有担心的道理?
难不成是看中了这太子妃之位?
可假如她说的又是真的呢,我该如何?
我在房内徘徊了半刻,最后还是犹豫的朝外走去。
半盏茶的功夫,便到了拓跋焘的书房。
我试探性的敲了敲门,拓跋焘并不在房内,我怔了半晌,推门走了进去。
一股淡淡的苦香味迎面袭鼻,就是这个味道,自怀孕以来他房内便无故换成了这种香薰。
我迅速的走到香炉旁,从腰间抽出手帕,将香炉中燃尽的香灰倒入手帕中。起初双手微微一抖还有些心虚,最后倒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完毕,朝门外走去。
细细小雨总算是停了,可天却阴森森的,衬着我的心情正正好好。
运运也正巧赶了回来,她害怕的同讲诉,说是荷包小伙一开始不肯说,后来银钱到位了也顾不得什么大祸,全盘托出。
说是那一对爷孙一直相依为命卖糖人为生,可不知怎么的有一天那孩童竟然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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