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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才对。
我本该硬气些,可刚刚锦书这事,我琢磨了一下,心里倒是有点内疚,觉得是对不住他。
诺诺地低下头想与他好好解释一番,但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拓跋焘仍站在一旁,拉长着脸。
良久,压低着嗓音,询问道,“锦书的事,你如何做解?”
如何做解?
果不其然,这位爷是来找我算账了。
心中的愤怒和委屈一股气的涌了上来。
借着昨日的酒劲,一股脑的将憋了一肚子的话吐了出来,“昨个太子爷您大婚,这新婚第一日您不好好看着您的新娘子,让她一大早吃饱了撑的没事干非要闹着来我这,我不想见她怎么了?难道要我傥开大门,敲锣打鼓在放它两柱香的鞭炮,乐呵呵的去迎她贺锦书么?她是来跟我抢丈夫的,这个理还不够么?况且,我也说了不想见她让她回去,是她自个倔脾气生天,非要在那挨冻不肯走。难不成就因为您是太子,就不论青红皂白,什么事都得往我身上赖是么?这叫什么事?”
这一嘟噜话说的是大快人心,可我连半分快感都没有,一肚子酸水,刚刚怕是再多说一句,我便就控制不住眼眶的那几滴泪。
我趁着拓跋焘不注意,迅速将眼角的泪抹去,故作坚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赫连蓁,何时你也变得如此矫情了。
拓跋焘深色晦暗的站在我的面前,离我有一定的距离。
半晌,他低沉的训斥道,“你就算说破天了,这事也全然是你的错,锦书是依规矩次日早早起来向你行礼,而你身为太子妃,成天小肚子鸡肠,我看你倒是恰恰忘了这规矩,真不知当初你是如何学的规矩。”
我的心此时冰凉冰凉的。
呵呵干笑了两声。
规矩,当初说不用学规矩的是您,如今怪我不懂规矩的还是您。
原来不爱一个人,是无论她做了什么在您眼里全然都是错的。
拓跋焘见我不吱声,满脸愤怒的转过身,不再多瞧我一眼。
低叱道,“你就在这房内好好的反省反省吧,这几日我会吩咐管教嬷嬷来好好的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话音刚落,手一挥,大步抬脚离去。
这几日过的还算顺畅,拓跋焘不曾来过,贺锦书也没在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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