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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纳闷的打开了盒子,里面原是无战那日送来的木哨子。
我本不想见到无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一提及他我便想要躲避。
碧嫦还是背着我偷偷的吹了哨子,当晚大夫便来了。
无战还是以往一脸严肃,看不出任何表情。
而大夫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隔着手帕给我把脉,起初一脸淡然,另一只手还时不时的摸摸自己的胡子,甚是有趣。
可时间一久却越发的神色沉重,微微皱皱眉头。
我有些发慌,莫不是真的患上了什么不治之症。
碧嫦也焦急着,问道,“大夫,我家娘娘病的很严重么?”
突然,大夫脸色大转,赫然一笑。
道,“恭喜啊娘娘,您这是有喜了。”
第33章 主谋
大夫说刚刚满一月,想来是那次在军营才留下的。
原来近几日没胃口全是因为这个小家伙,我不禁摸了摸肚子。
碧嫦与运运自然是乐坏了,我也着实开心的很。
但大夫叮嘱这胎儿暂且不稳,而我又微微感染上点风寒,再加上近几日也由于拓跋焘的事情忧心忡忡,导致身体及其虚弱,若想保住这胎儿需要好好静心修养。
我叮嘱着暂且这事先不要张扬出去,无战还是沉着一副老脸也不多问,吩咐着外旁的兵爷,让大夫定期过来巡诊。
阿娘曾经与我提过,女人这辈子最痛苦的一劫便是怀孕生子。
正所谓生孩子便就是一只脚踏入了鬼门关。
每次我一闯祸,阿娘总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指着我训道,怎么就拼了命的生了这么一个不省心的玩应,真不知道是随了谁。
阿婆说,是随了阿爹,阿爹小时候也是这么让人不省心的。
每次阿婆这么一说阿娘便会忘记我闯祸的事情,含羞的坐在一旁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后来我便学会了,一到闯祸被抓包的时候便学着阿婆的模样,边躲着阿娘的板子边扯着嗓子喊着,是随了阿爹随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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