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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炉旁还点着香薰,之前的是一种淡淡的木香。
在太子府的时候,拓跋焘的书房内燃着的就是那种香气的香薰。
我经常嘲笑他,一个男人怎么还喜欢这种女孩子家家的东西。
拓跋焘却不以为然,一本正经的教说道,此乃檀香,它产生出来的气味清醇、幽雅、沁人心脾,颇有怡神悦心的功效。
而如今这帐内的香炉中除了木香似乎还夹杂着一丁点的药味,时刻提醒着这屋的主人所发生的一切。
人常说寒风能刺骨,可如今这风不往骨子里走偏偏往我的眉头里转。
我皱了皱眉,慢慢的睁开了眼,拓拔焘的脸一点点的呈现在我的眼前,他鼓着个腮帮子对着我的眉间吐气。
刚刚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近日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梦中的我还在太子府里悠闲的当着我的太子妃,没有拓跋焘的日子便是这太子府的老大,偶尔会跟拓跋颜偷偷的溜进艺春阁,不用担心会被逮回去,而拓跋焘也没有因我受伤。
可当我睁开眼看见拓跋焘苍白的脸时,才发现我所认为的美好原来才是一场梦。
拓跋焘见我发现了他的恶作剧,立马正襟危坐,动作幅度可能过大碰及了伤口,额头间偌大的汗珠瞬间滴落,五官痛的紧紧地扭曲在一起。
我屏住呼吸轻轻地靠近,两只手比划了半天不知所措,生怕动作过大,会碰到他的伤口,让他更加痛苦,看着眼前的拓拔焘自己却无能为力,着急的泛红了双眼。
拓跋焘见状立马收起了表情,一脸心疼,“蓁蓁,我逗你玩的,这点小伤对于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我强忍着泪珠,可眼泪还是不争气般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拓跋焘着急的语无伦次,“真的,真不疼,我刚刚就是看你趴在这儿睡着了,想逗你玩玩,真的是逗你玩的,你别哭,我不逗你了,你看我现在还能打拳呢。”
说完便手舞足蹈作势地挥了起来。
我看着拓跋焘,费劲心思不叫我担心,故意裂开嘴角勉强的笑了两声,拓跋焘这才放心。
休养了几日后拓跋焘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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