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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自己的阿娘,那也是不准的。不像在我们大夏,孩子就是要跟着阿娘一同长大的。
拓跋焘是个不善表达的人。
到保皇后的寝宫时快接近晌午,她坐在塌椅上,焦急等待着。见我们来从塌上站了起来,而后又慢慢的坐了下去,显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不过这保皇后比那魏帝与拓跋焘相比到是显得亲切许多。
阿娘说,有些人明明对你很亲近,可你就越反感。
拓跋焘与保皇后便是明显的例子,与魏帝不同的是,保皇后对拓跋焘实实在在像一位母亲对待自己的孩子,我刚接触保皇后时便也能看出,保皇后对拓跋焘的关心是真真切切的,而拓跋焘对保皇后却总是带着一丝的厌恶,或说是一种憎恨。
保皇后对我也无半分架子,刚见面便把她当年的嫁妆送予了我,一对翡翠手镯。
从头到尾也没怪罪我们来的太晚,还让厨房准备了太子最爱吃的饭菜。
只是拓跋焘宣称吃惯了太子府的菜,拒绝了保皇后的好意,魏后不禁的有些难过。
保皇后对拓跋焘让我想起了阿娘。
后来保皇后与我闲聊了几句,无疑是问问我脸上的图案,又夸了夸我,再者说了说拓跋焘的喜好,而后便被拓跋焘拽走了。
还未出宫门,一脸阴沉的说道,“以后少与她来往。”
为何他会对保皇后有如此敌意,虽纳着闷但也不敢再多问,只好点着头示意到。
自从上次进宫见完拓跋焘的阿爹阿娘后,我便是时常一个人待着,就连碧嫦那丫头也时时寻不到。
拓跋焘总是昼出夜归,忙起来就睡在书房,偶尔会来我这过过夜,但也只是单纯的睡睡觉而已,每天画画他的画像到是成了我的习惯。
我倒是去书房找过拓跋焘一次,可惜他不在,只见到了坚成,便也顺嘴的问了一句初到平城那晚的事,坚成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语气坚定的声称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后来碧嫦也因为上次之事向坚成道了个歉,这事便不了了之。
那晚,拓跋焘便来我房中,告予我近日处理流民之事,甚是繁重。让我在府内好生待着,没什么大事也就不要去寻他了,如果无聊明个叫颜儿来陪陪我。
他这么一说,倒显得我成了闺中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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