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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里。
你抬起臀部,方便他脱下剩余的衣物,他只是褪下一边,任由剩余半边裤子挂在你另一只腿的膝窝处。
“节省时间。”他咧嘴笑,两根手指分开花瓣,指腹压上花蒂,凌虐似的揉了一把,你只觉得大脑像触电似的发麻了一瞬间,他的中指已顺势深深地没入了花径。
“你看起来准备很充分了。”黏稠的水声随着他或搅拌,或抠挖的动作在办公室里啧啧回响,内壁抽搐着,咬紧他的手指。
手指抽出来,来不及感到空虚,下一秒性器已经带着庞大的压力迫使腔道为它打开。
John毫不掩饰地仰头叹了声,喉结上下滑动,你心念一动,凑过去含住他的喉结舔吻。
细嫩的层层褶皱几乎要被阴茎抹平,不断分泌的淫液浸泡着侵犯者,他挺腰的频率不高,却每一下都结实有力,掐着你的腰不断迎向自己。
每一次都几乎完全退出,只有龟头还卡在穴口,迫使这张嘴不停歇地张着,欲液很快沾湿了大腿内侧,蜿蜿蜒蜒淌下来,打湿了木质的办公桌。
“再流多点水,”他俯身用牙齿碾磨乳尖,拉扯着红蕊向上,尖锐的疼痛一下子让快感提升了又一个档次,你尖叫了一声,引得他身下的动作越发凶猛,“把木头都泡胀,这样以后你每次工作,都会闻到我们交合的味道,想起我曾在这操过你。”
明知道他说的话绝无可能,内壁还是无可救药地兴奋地吮紧了性器,为这每一下撞击震颤不已。
他含了口唾液,浇在乳尖,又含了上去,刚刚被虐待过的敏感部位忽地被温润所包围,又是不一样的刺激。
粗长的阴茎贯穿腔道,青筋龟棱完美地刮擦过褶皱上所有敏感点,然后捅到最深处,停留片刻,被拉长的撑满快感由一根紧绷的线逐渐扩张成一个平面,极亮极白的平面,像是要反射出所有的光。
他像野兽一样喘息,晶亮的双眼里情欲的火光永不停止,他凑到你耳边低语,湿热的呼吸钻进耳道:“我要你永远忘不了我。”
太高了,灵魂几乎要脱离身体,被他拉到世界的顶端,还在继续往上升。
湿软的腔道一阵阵抽搐,高潮到最后几乎成了折磨,像是被拔到过高的顶端再抛下,成了一场永不停止的坠落。
他在带你坠入地狱。
恍惚间你有了这样的错觉,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不灭的地狱烈焰的火舌舔到脚后跟。
他顶到最深处射精时你终究是忍不住哭了出来,泪水才滑过脸颊就被他吻去。
“答应我最后一件事,不要看。”他抚摸你的脸,然后说道。
不可一世的抢劫犯眼里是深深的恳求。
——
时针与分针重合,指甲卡进肉里。
桌上的电话突兀地响起,你抬手拿起话筒,声音传来:“John Dilinger死刑执行完毕,法医已确认死亡,请问监狱长是否需要检查?”
“不必了,直接运往殡仪馆吧。”你听到自己的声音毫无波澜,如电话那头般平静,机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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