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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还直接走到他们跟前装晕,间接扑个满怀。
苏月和阿水为避开那些女子,行到一处偏僻的小巷,巷子平平无奇,却有一股浓而不腻的香气。
那时苏月还不识得桂花,只觉得那香气太他娘的好闻了。
嗅了好久,她才嗅到那香气的源头。确定香气就在那堵高墙之后,她让阿水放风,自己偷偷翻墙进去偷花。
谁知,苏月的运气也忒不好了点,那家的主人就在家中,正撞见她翻自家的墙。结果……苏月被主人家拿着扫把撵了好几条街。
偷花不成差点被打开花。这事儿便成了苏月的心结,一直被记着,压在心底。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得知那米粒般细碎的金黄色小花朵,是一种叫做桂花的花木,苏月就在自己的院子里种了一院子的桂花树。
一到秋天,桂花陆陆续续的开,苏月的院子就会香整个秋。
桂花开得最热闹的那几天,便是中秋。
这天看着这么远,不过几个天黑天亮,一声不响,说到就到了。
今年的中秋没有下雨,伴着夕阳余晖,苏月与家人一同前往宫中赴宴。
她坐在马车里,从被风掀起来又落下去的布帘看见金玉城里张灯结彩,来往行人络绎不绝。
虽然父亲和哥哥都在,但她的心里还是十分忐忑。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天子之意不可揣摩,如果事情顺利自然是好,可万一皇上不高兴,即使她的容貌与传言不同,为了家国利益,一道圣旨定下她与王家儿子的婚事,她又当如何?
是抗旨不遵,赌上全族的性命吗?还是委身下嫁,一辈子就算了。
还没把事情理出个头绪,马车就已颠颠簸簸路过宫门。
苏锐和苏月同乘一辆马车,见她眉头深锁,愁思甚重,忍不住手痒,往她脑门处弹一个爆栗。
苏月被打个正着,捂着额头,龇牙咧嘴的瞪着苏锐,只瞪着不动手不解气,又一拳给他垂背上。
只听得“咚”的一声闷响。
苏锐被打,还傻了吧唧的呵呵笑起来,说:“你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像头猪一样,还是凶起来正常一点。不过,你笑起来的时候最好看,要是今天想迷晕在场所有宾客,就要笑起来,把那个刘什么,流氓君比下去!”
“流氓君”三个字刚从苏锐嘴巴里吐出来,苏月终是忍不住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纠正:“人家……哈哈哈,哪是叫什么,流氓君,哈哈哈,人家是叫刘雯君。要是刘雯君,哈哈哈,知道你这样叫她,非得剥了,剥了你的皮……”
苏锐也忍不住笑,又很自大的说:“她想剥我的皮,还得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顿了顿,又说:“不过,你也别忧心了,万事有老爹和我,家里两个顶梁柱都在,你还怕什么。再说了,皇上想给王员外面子,难道就不顾及两个苏将军的面子了吗?”
苏月眼睛瞟着窗外,看红墙黛瓦从窗边络绎经过,状似不放在心上般道:“我哪忧心了,我忧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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