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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强权霸道。
知曼冷笑,“我不饿,不想吃。你想留就留着吧。”
特助说:“傅先生说,您要是不吃的话,对身体不好,他会去为您办理休学手续,让您明年在家好好养身体。”
知曼气疯了。
傅展年一定能做得出来。
她恨恨站起身,一抬手,将沙发边装饰用的青花瓷瓶推翻。
“哗啦。”
瓷器娇贵,磕到墙壁上,碎裂开来。
碎片落到地毯上。
特助垂着头,似乎对她打坏名贵瓷器这一举动,完全无动于衷。
傅展年身家不可估量,别说砸点瓷器,就算她把这栋楼烧了,对傅展年来说也无伤大雅。
知曼尖叫起来:“你们都是疯子——”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为什么?
她做错了什么?只是爱上了傅展年而已,这也是错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是在老天报复她的愚蠢和幼稚吗?
特助不动如山。
“您累了吧?先吃饭吧,有什么事,等傅先生来了再说也行。”
知曼和他对峙了半分钟。
她败下阵来,蹲在地上,无声啜泣。
-
楚宴突然回到海市。
傅展年开车去机场接他。
到楚宴家放了行李,又去了常去的茶座。
茶座专为商务人士准备,座位和座位间距离很宽,有竹帘挡视线,私密性很高。
楚宴酒吧开久了,也没忘记从小教的规矩,泡茶倒茶,动作潇洒又极富诗意。
举手投足间,都是矜贵气质。
倒是傅展年,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宁。
他还在想知曼。
楚宴将茶杯推到他面前。
傅展年没拿,抬眼看他,问道:“突然回海市找我,什么事?”
楚宴抿了一口茶,听他问,收了笑意。
他说:“傅哥,你之前让我查的事,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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