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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回头,看着赵源问了一句:“你想好了吗。”
赵源像是已经预见到李文瀚的反应,一口长气从肺里吐出来,冷冷静静地回答:“想好了,就这一次,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去看她了。”
陆行州没有谈过恋爱,但他向来尊重别人恋爱的权利。
就像禅语里说的,人生在世如处荆棘,人选择心动,自然也就选择了伤身痛骨,选择了体会这世间诸般痛苦。
虽然心如止水能不失偏颇,但刻骨铭心也未常不是一种勇敢。
李文瀚脑子钻进死胡同,到了门外依然无法从起初的愤怒中走出来。
所以,他没有选择进去,冷哼一声,翻了个高风亮节的白眼,随他们去了。
陆行州面色平静跟在赵源身后。
看着照片里的女人,脑中似乎还有一点模糊的记忆,不深,甚至组不成一个完整的片段。
赵源低头看一眼墓前摆放的水果,插上三根香,一路上没有说话,只在出来的时候问了门口的记录人一句:“大爷,这个墓今天除了我还有别人来过?”
老大爷年纪不小了,精神头还挺好,翻着手里的资料,回答得中气十足:“来过,她闺女的养父母每年都带她过来,小伙子,你是她什么人呐。”
赵源站在原地,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皱起眉头,声音低沉地问:“她闺女?多大年纪了?”
老大爷常年看些妻离子散的电视剧,自觉身上任务重大,平日里就等着这一茬,仔细琢磨了一会儿,开口脸上十分笃定:“肯定有八九岁了,头上落一挺长的疤,走路带点儿残疾,但长得特别可爱,听说是小时候出意外给闹的。”
陆行州听见这形容,忽的也皱起了眉头,伸出手指,把眼镜往上一推,试探地问:“李小茗?”
老大爷一拍大腿根儿:“没错,就是这个名儿!李小茗!”
赵源回到车上,手指还在不停颤抖。
声音像是从身体外发出来似的:“你真觉得那丫头和我很像?”
陆行州刚从教务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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