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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端砚不忍心她太累,说:“我很霍导说说,把你的戏份推后,今天就不要去了。”

  “那怎么行!”纪想历来敬业,果断拒绝:“拍戏是拍戏,生活是生活,怎么可以混淆在一起。”

  若是次次因为这个理由请假,那她不知道要请多少次了。

  她去卫生间洗澡的时候,药房的人来送药了。

  她一出来,沈端砚就说:“把药喝了再去。”

  纪想:“……”

  “怎么还有啊?”纪想欲哭无泪。

  沈端砚轻飘飘地告诉她:“林医生又给你开了一周的药。”

  纪想:“……”

  天呐,又要再喝一周的中药,生无可恋!

  纪想硬着头皮喝下去,表情那叫一个悲壮。

  沈端砚只觉得想笑,“我想起你初三那年,咳嗽老不见好,你爸爸就找了个老中医给你配了几帖中药。全家人好话说尽,你愣是不喝。后来你爸爸实在没办法,就找到我,让我去劝你喝药。”

  当时纪想喝药的样子和今天根本就是如出一辙。

  听沈端砚这么一说,纪想也想起了当年那件事。

  那个时候,沈端砚二十四岁。大学毕业没两年,直接回去继承家业了。她跟着他学书法也有好几年了。

  他那个时候很忙,不常来纪家。可辅导她练字却没落下。一个星期最多两到三次。每次过来,辅导完她练字,就匆匆离开。难得才会留在家里吃饭。

  二十四岁的男人,比起现在,同样英俊儒雅,风度翩翩。还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那年冬天,他穿一件驼色的羊绒大衣,内搭白色套头毛衣,一双腿那叫一个修长。

  和沈端砚学书法,他一直都是挺严肃的,偶尔还有些刻板生硬。他对她要求很严格,每天该练的字一个都不能拉下,而且还必须专心致志,认认真真的写好每个字。

  一直以来,纪想都有点怕他。在他面前总是很乖巧。不然父亲也不可能让他来劝自己写字喝药。

  她还记得沈端砚端着一大碗熬好的中药,就那么往她跟前一放,“想想,喝了它!”

  依到往常她应该会乖乖听话,把药喝了。

  可当时她生病,咳嗽得很厉害。家里人又个个威逼利诱她吃药,她内心无比抗拒。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本来就正值叛逆期,所有人,包括沈端砚,都在逼着她喝药,她觉得格外烦躁。

  她当着沈端砚的面,手一甩,直接把药碗打翻在地上。碗支离破碎,药汁洒了一地。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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