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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兴起处还少不得身后的警务人员制止住他,“对那姑娘我是不懂事,我活该,可是对你张云雷,我又做错了什么?是我把你推下去的嘛?是我害的你一身钢板吗?为什么这些责任要我来担?”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你不知道这个道理嘛?你是没推我,你眼睁睁看着我掉下去我也不怪你,趋利避害是常事儿,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挑拨我和我师兄弟的关系。是,他们是不信,但是无知的群众信啊,媒体会信啊。”
张云雷从不觉得穿山甲当时应该拉住他,这是他自己酒喝多了以后该承担的后果,他是幸运活下来的人,也有因为酒就再也回不来的人。但他恨的是在他自己最脆弱,什么事都做不成的时候,最亲近的朋友选择试图踩着他往上爬,做这种挑拨离间的事情。
简玙在门口等了好久,她没有跟进去,就坐在办公室,看看周边的忙碌的办公人员,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手缺了一根啊?看的这么仔细?”
顺着指尖看去是一双男人的跑鞋,简玙抬起头来,甜甜一笑,“结束了?”
张云雷牵过简玙的手,放在手里掂一掂,“终于有点儿肉了。——嗯,结束了。”
终于跟过去两年缠绕着自己噩梦结束了。简玙说得对,总有人觉得你过得太好,却偏偏不明白你为什么能过得那么好,所以你就只能越过越好。
简玙歪头抵在他手臂上,两人离开警局的时候,夕阳垂垂,身后洒满的是一地余晖。两人牵着手,共走的是出将入相的荆棘一生。
晚上十点半,张云雷洗完澡就横躺在床上,两眼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手边简玙的电话一响,屏幕上显示的是赵警官,张云雷拢起眉头,心里“咯噔”一声。
“阿玙,有你电话。”
“睡的呀?你给我接一下。”浴室内的水关掉,又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料想是刚刚洗完。
简玙在浴室里穿好衣服吹好头发,出门就看见张云雷一个人呆坐在床头,“怎么了?”
张云雷拉着简玙在一旁坐下,声色淡然,“赵警官说,穿山甲死了。”
“白天不是?”
“他那是吊着一口气呢,昨儿就该没了。”看起来再见到张云雷也是穿山甲的执念。
“阿玙,”张云雷枕在简玙腿上抱着她的腰,“我们一定得好好的,要过得很好很好才行。”
简玙拍着张云雷的后背,点点头,她能感觉到男人抱着她的手在缩紧,俯下身子亲吻着他的侧脸,“我们要是过得不好,德云社几百号师兄弟都饶不了你。”
张云雷埋在她怀里点点头,“我知道的。”
☆、只因为他说相声桌子挡住了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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