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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哥。”

“他啊，你是他女朋友？”

白於昭摇摇头：“不是，我是他学妹。”

化妆师有点奇怪：“你是他学妹为什么要陪他来参加晚宴？”

“有一些原因。反正我们学校放假，没什么事。”白於昭轻描淡写地说。

化妆师也没抓着这点不放，十分欢乐的聊起了八卦，白於昭也就静静的听着，时不时附和几句。

化妆师说道：“我听前辈说，每年的这个晚宴就是个大型后宫争宠现场，好多主播攒了一年的劲，都使在今天了。”

“嗯。怎么说？”白於昭来了兴趣。

化妆师也来了劲：“只有这个晚宴，底下的一些没出头的小主播才能见到大老板。一些出过名的还想更出名，也就只有在大老板还有各高层领导那里混个脸熟，有什么资源能考虑一下他们。捷径谁不想走啊。”

“你的意思是，潜规则？”白於昭的汗毛准备竖起来了。

化妆师摆摆手：“那倒没有，主播都有多少，领导才多少？要睡，一天也睡不完啊。就是看你会不会玩，会不会说话，能不能把领导喝高兴了。”

“哦，原来如此。”白於昭的汗毛趴了下去，反正自己就跟着叶苦舟，当一个小透明就好了，不管自己的事。

化妆师喋喋不休：“据说啊，有一个领导，就是管资源这一块的，姓什么，额，付，对，付总，大老板都没他有实权。这个还是最能喝的。说他能喝倒一桌壮汉呢........”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可以到一楼大厅去了，车到了。”

化妆师连连说好，帮白於昭再次检查了一下妆容和衣服，带着她出了门。

珠光宝气，觥筹交错。

灯光不亮，但是足够柔和。

西装礼服，项链戒指，微笑握手，寒暄碰杯......

晚宴就是这样的吗？

白於昭跟在叶苦舟背后，手里拿了一小杯香槟。

叶苦舟的笑脸在此时也感觉不那么奇怪了。每个人看上去都和叶苦舟一样热情无比。但是白於昭分明能看出来，他们握手的时候，暗下的力度。

有个长得很网红的主播踩着高跟鞋，款款而来，波涛汹涌。她和叶苦舟寒暄之后，转向白於昭，握手的时候，那枚闪亮亮的戒指硌疼了白於昭的手。

叶苦舟没和她多废话，自从入场，他一直在寻找着什么。白於昭也和他一样看似漫无目的的转来转去。

突然，叶苦舟面向11点钟方向，坚定地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抱拳，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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