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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於昭虽然不会粤语,但是她还是能够感觉出老板在说什么,就点了一点餐牌:“我们再看看。”
老板倒了水之后,就点点头离开了,回到了矮矮的柜台背后,坐下来戴上眼镜,看报纸。
张与烟拿过餐牌:“我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给你们点。”
白子庆这才从手机里抬起头来:“我看了,网上说他们家的咖喱车仔面,干炒牛河,蠔仔米线,还有水蟹粥都挺好的。”
“那正好,一样来一份呗。”白於天把胳膊撑在桌面上。
张与烟咂咂嘴:“啧,还有饮料,你们.....”
白於昭开口:“尝尝泽式鸳鸯奶茶吧。”
奶茶,奶茶,胖死你算了。白於天无声的看她一眼。
白於昭除了想喝奶茶还想吃厚多士,还有猪扒包,萝卜牛杂,马介休......
都是当地美食,别的地方都吃不到的特色。尽管内地很多地方都开有模仿的茶餐厅,可是就算原料一样方法一样,所处的地方不一样,味道还是不一样的。白於昭坚信这一点。
很快,餐点就上齐了。白子庆刚吃没两口,就感慨道:“你这大学读的,可以啊。这些好吃的,你能吃四年。“白子庆嘴里又填了一口水蟹粥。
水蟹粥里的大米已经熬碎,澄黄的蟹壳在米白的粥里若隐若现,把蟹壳翻个个儿,尽管蟹肉蟹黄都已经熬进了粥里,但是壳上还是会残留一点蟹黄,用勺子刮一刮,点上醋,再舀一勺熬的浓浓的米粥,一起放到嘴里。
水蟹,带着海风的味道,还有螃蟹特有的鲜香;醋,刺激了味蕾,酸酸的味道中和了海鲜的腥味;粥,绵密而且热气腾腾,米香浸透口腔,还完美融合了蟹肉的味道,多种味道,在嘴里混合,交融,绽放。
本来秉持着“有就吃一口,没有绝不强求”的态度对待海鲜的白於昭,今天在泽城刮完了水蟹粥的碗底。白於天在一旁舔着勺子,巴巴的看着妹妹。
“你,你,好歹给我......”
“嗝——”白於昭吃完,眼神都散了,懒散的散。
“......你就是头猪。”白於天放弃了,呼噜呼噜的解决自己碗里的蠔仔汤。
白子庆和张与烟在对面笑嘻嘻的看着一对儿女吃的满嘴油光。
这俩小孩,相差了八岁,可是一旦吵起来,就被拖回了一个年龄线。
小时候,白於昭刚出生,白於天就喜欢放了学回来趴在摇篮床旁边看着白於昭睡觉,张与烟有时候累了,睡上一觉起来,都能看见白於天抱着自己的课本靠在摇篮旁读书:“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没念上两句,白於天就趴到床边上戳戳於昭的小脸蛋,挠挠於昭的脚心,非把於昭弄醒了,哇哇大哭,才抓着课本,一脸懵的杵在於昭旁边,等候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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