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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文君自小聪慧,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试问临邛县有哪家的女儿能够比得过她。以我这个为娘的来看,文君岂是容易被宵小之徒蒙骗的人。”
卓夫人见卓老爷似有回缓余地,赶忙帮腔道:
“文君自小胆识过人,敢作敢为。若不是看中了那司马长卿的过人之处,是万万不可能背负骂名和他一起私奔的。如今她回来了,老爷该放下成见,好好听听她的想法。”
卓夫人捏着帕子抽抽哒哒。“我们可就这么一个女儿呀!”说罢拿了帕子抹着眼泪。
王吉看向卓王孙,薄怒余在,却不盛之前。便道:“卓家家风严谨,是大户之家。唯一的女儿在外当垆卖酒,甚是不妥。卓姑娘此举十分不妥,我看就由我这个县令出面,收了她的酒摊。把她送回卓府领罚如何?”
卓王孙自知王吉是给自己找好了台阶,想了片刻,便顺阶而下。
“子不教父之过,小女犯下如此丑事。是该好好罚她思过。那就有劳王大人了!。”
又过了半月,好戏慢慢落潮。当初传得沸沸扬扬,当垆卖酒的卓文君夫妻渐渐被人遗忘,在一个寻常的清晨,在一伙官差的拾缀下,收了小酒摊。
白天的临邛街上行人渐少。靠近最繁华的东市,新盖了一栋宅子。门前的大狮子比人还高,门楣的灯笼上画着油漆未干的“司马府”三个黑色大字。
据说这卓老爷,始终还是舍不得亲女儿在外受苦,最终收了姑爷。给女儿备了丰厚嫁妆,给姑爷盖了新的府邸,让夫妻二人过起了富足的小日子。
“相公,这段时间,委屈你了。”司马府内,卓文君偎依着司马长卿的肩膀,温柔的道。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叫他了。
“阿君,阿君,长卿此生有你,足矣。”
司马长期手臂一缆,佳人入怀。唇循着记忆中的温软反复辗转。
芙蓉帐暖,良宵苦短。一番抵死缠绵后,司马长卿沉沉睡去。
卓文君却是缓缓睁开了双眸,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为了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
那日,谷雨过后。她在床底草席下发现他压得妥实熨贴的手稿,她折服于他的斐然文采和恢宏志气,心疼于他的踌躇满志却不得而终。
于是,她下了决心。她的丈夫,必是人中龙凤,绝不会在那荒郊野外了此余生。她费了很大心力说服司马长卿回临邛。此为第一步。
第二步,制造谣言。用变卖首饰的钱,买通了县内所有乞丐,请他们联合各处,去人多的地方散播流言。还亲自写了诋毁自己名誉的童谣,让稚童去卓府说唱。她知道她那个爱惜羽毛的父亲,一定会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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