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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问璋半晌转过身来,便看见她将被子卷成了卷,不仔细看便像个睡着的人一般。
他瞧了一会儿,伸手把下端抻平了一段:“你没这么长。”
温冬晚轻轻哼了一声。
月明星稀,靖怀公府的园子里依稀可见白日里的姹紫嫣红。
“说吧。”温冬晚严肃地坐在一片花草边上,单刀直入,目光专注地盯着他。
顾问璋眼里倏地透露出些许形同少年的光亮。自从他搬出温府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想要诉说的欲望了。眼下这样并肩坐着,很像以前少年时。
他静了一下,沉声道:“前些日子,云州捉住了一伙贩私盐的逃兵,其头目押解进京后,本被关押在大理寺狱中,但昨夜让逃出去了。”
温冬晚了然道:“对,我爹方才也同我说了。”
顾问璋又压低了声音,认真道:“人是官予城劫走的。”
“?”温冬晚露出疑惑的表情,“这个人与你们有关吗?”
顾问璋转开了头,俊逸的面庞在月光下朦胧难辨:“与我无关,但与我父皇有关。”
“准确地说,”他轻轻皱了皱眉,斟酌道,“是与我父皇的死有关。”
温冬晚一时错愕。顾问璋的父皇,也就是先帝顾胤驾崩时不过三十四岁。虽正值壮年,但却不幸染了怪病,此病发作迅猛无常,饶是太医院回春妙手众多却也无可奈何。
顾问璋让她自己消化了一阵,接着道:“我父皇,实则不是病倒的,而是因为顾献往他的吃食里长期投毒。虽说每次用量都极少,但日积月累之下,致命总是不成问题的。”
温冬晚听着,心中却意外的平静。虽说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也能猜到其中的渊源不一般。只是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这可已经构成弑君篡位之罪了。
“原来是这样。”温冬晚回应,感慨道,“难怪你如此决绝地要与皇帝对着干。只是他们两个可是自小养在一处的兄弟啊,竟也下得去手……”
“既是帝王之家,又哪来感情可言。”顾问璋淡淡道,似是陈述一个事实。
温冬晚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又切回主题:“那这些与盐贩子又有何关系?”
顾问璋眼里霎时一冷,透露出些许冰凉的戾气,如同一头隐怒的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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