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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年忿忿道:“孙小姐也是,您这给她一个机会她不要,往夫人那里去,估计是要哭着出来了。”
温冬晚好笑,又故作严肃地道:“你这丫头胆子越发肥了,现在连我母亲都敢拿来取笑。”
满年忙捂住嘴,含糊不清道:“我错了小姐,以后不敢了。”
温冬晚也不逗她,只说:“你在我这儿说说就罢了,出去可千万要管住自己的嘴,毕竟祸从口出,谨慎些总是没错的。”
“谢小姐教诲,满年定当谨记。”
“行了,下去吧。”温冬晚则又坐到榻上看起自己的话本。
本以为一上午就要这样过去,巳时时分,一张花笺却被送进府门到了她手里。
温冬晚接过这张桃红的花笺,做工很是精细,面上还粘着两朵并蒂的粉白海棠,花瓣上甚至带着细碎的水珠,颇为用心。
知道她喜欢海棠,又有闲心弄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的人,整个晋安城恐怕也只有那一个了。
温冬晚无奈地笑了笑,但可见眉目间是很愉悦的,她将花笺递给满年,道:“来,念给我听。看看这回又写了些什么鬼话。”
满年识字不多,有些惶惶地接过,但也没推辞,本来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小美人儿……我昨个儿夜观天象,预料今日午时府中牡丹洛阳锦将开,特邀美人儿共赏。还望美人赏脸一聚。”
满年念完,都忍不住咂舌道:“小姐,你看白小姐这写的,像不像你上次给我讲的,那话本里头油嘴滑舌的公子哥儿?”
“你别说,还真是。”温冬晚笑出了声,一边叮嘱着将花笺好生收着,又感叹道,“想来将军家的女儿总是与众不同些。也不像我们家规矩多,白府一向是崇尚家风自由的。”
满年一边收着东西,一边接话道:“也多亏了白小姐总有这些层出不穷的点子,您才不会闷得慌。说起来不止景梦小姐,白少爷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开心果呢。”
温冬晚高高兴兴地应了声。又道:“满年,派个人去跟母亲说一声,就说我去景梦那里看花儿去了,午饭也不必等我。”
“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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