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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雨天人的状态就会有些奇怪。”他这话很像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进行的辩解,娜蓿低下了头,耳朵红了。

  她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身体已经严重透支,刚才收拾房间的时候有些过劳了。这个病,她到现在都记不住名字,也不知道这种病是怎么得,也不知道它会用什么样的方式结束她的生命。此时她又有些庆幸,庆幸这个病除了多流些汗,手会抖以外,并没有特别难受的表现,如果晚上失眠也是症状的话,其实也还算好的。

  渐渐的,涌生出一股倦意,它们忽然在她身体里漫延开来,娜蓿落下脑袋,手从扶手上掉了下来。

  因为她的这个动作,帛犹昔快速蹲在她面前,捧起了她的脸,见她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有些迷糊,这才放下她,发觉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他慌不择路的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手上:“你看,都是面。”他全然忘了这么做有多不合适,动手去搓她的手指。

  钟点工因为雇主的异常行为愣住了:“没关系,洗洗就好了。”赶紧抽回了手。

  帛犹昔手停在半空中,寻了一个尴尬的台阶下了:“雨是不是下大了。”

  雨真的应了他的话,开始霹雳乓啷的砸玻璃,想要进来一般。

  抬起头,正好看到了娜蓿那张抹了口红的唇,颜色格外的艳丽,他猛地起了身,把娜蓿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胸口下,从上往下俯视着她,眼睛一刻不离她的唇瓣,似被这双唇下了蛊:“有人吻过它们吗?”

  它们?娜蓿还没消化这话的意思,帛犹昔的脸就开始迎向了她,她想躲开,更想用手推他,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牢牢的固定在了椅子里。

  明白自己无可逃的境地,娜蓿开口说道:“先生,我今天是来辞职的。”

  这句话成功的速冻住了他接下来的为所欲为,帛犹昔钉在原地,他俩唇齿之间仅相隔一个拳头,过了一会,他才艰难的问:“为什么?”

  我病了——

  她想这么说的,但是她也明白,自己这么说并不能获得陌生如雇主的同情,这种廉价的自怜是毫无意义的。

  “突然就觉得,应该做点自己想做的事。”第一次,她用这种既明确又有力的内容来答复别人。

  这个回答让帛犹昔心头一震,他从没见识过这样的娜蓿,在他的认知里,娜蓿是柔和微弱的,她是一个永远不会把自己想要的东西说出来的人,可此时的她,坚硬得如同盾牌,把他射出的箭挡了回来。

  感觉短暂的休息让她恢复了一些体力,她向前起身,但是帛犹昔并没有让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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