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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穆图焦急的:“我也去!”
“你要干嘛去啊!”莎乐美站起身,抓住了薇拉胳膊:“为什么都不解释的?”
“薇薇?你怎么啦?不让你去!”冉冉拽住了她的另一个胳膊。
雅述大概能猜到她的目的地,拉开了莎乐美的手,也甩开了冉冉的黏人:“让她去吧,如果不去她会憋死。”
昙密默不作声的跟在薇拉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跳出了房车,奔着帛犹昔家的方向。
昙密看着她的背影,义无反顾的狂奔着,似在发泄着。他突然想起曾经的那个战报——芙蕾雅在和该隐的叛军战斗时中箭身亡,本以为主将已经死了,轻敌的叛军贸然进攻,却没想到芙蕾雅完好无损的坐在主将位置上,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那时,为了芙蕾雅受了那一箭的人应该就是弗里达了。
保护者,反而被保护了,这在她的人生里一定是难以释怀的污点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元旦快乐~~~~~~~~~~~~~~~
☆、馒头
馒头
雨点掉在伞上,发出砰砰声,他站在窗户前,听着雨敲打伞的声音,如同来自他心底的鼓点。
窗户另一侧的女人正在擦拭柜子最里面的角落,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她湿透的后背,瘦弱的脊骨清晰可见。
起初只是零星的水滴,溅落在玻璃上形成一个一个的点状,雨慢慢大了,在玻璃上一条一条仿佛泪水沿着脸下流的长线,纵横交错,里面的场景愈来愈模糊,这种模糊映照着他对这个女人的情感——如雨水一般冰凉;又如泪水一般温热。
他久久站立,也不动,就在伞下躲藏着,被模糊的窗户掩护得很好。镜片下,是一双渴望的双眼,注视的时间越是长,眼眸越发炙热。而他看得那个人,不过是在努力收拾房间,铺铺被子、扫扫桌下、擦擦衣柜而已,待她做完这些,娜蓿站在客厅中央,环视四周,似在一点一点的回收自己曾经在这个房子里存放过的感情,她的举动令帛犹昔莫名的不安,扔掉伞直接开门走了进去。肩头落满了来不及晕开的雨滴,他急切的走到娜蓿的跟前,娜蓿背对着他,他没再前进一步,如果是以前可以任性妄为的由着自己的性子,此时,他看到了一个屏障,正正好好的挡在他俩之间,那个屏障叫——死别。
听到脚步声,娜蓿比帛犹昔迟钝一秒钟才转过身,漫不经心的看着他,那目光连咸淡都尝不出来,口吻亦是:“回来了?”
她这句话的遣词更像是亲密的人才会使用的招呼,就如同那些家里等待丈夫下班的妻子,在丈夫开门的那一瞬间,站在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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