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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拍,语气尽是不耐烦:“你来这儿干嘛!”
“她——”帛犹昔欲言又止,觉察到自己的失态推了推眼镜。
尽管就说了一个字,但是雅述已经替他补充了剩下的遣词造句:“你想问我俩昨天盯梢有什么收获是吗?”
“没什么特殊的事发生吧?”帛犹昔左顾而又言它的语言方式,引起了雅述的怀疑。
雅述抓住了重点:“什么事算是特殊的?”
手指不安的敲击着桌面,帛犹昔吹口气,不想暴露太多心事:“与她资料上的生活轨迹——”
“出轨?!” 雅述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这词无异于平地惊雷,差点惊出了帛犹昔的心脏病,他目瞪口呆的瞧着雅述,就像在森林里迷了路遇到了猛兽一般惊慌失措的眼神:“你疯了?”
“你疯了,像你这种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干嘛非要和一个与世无争的女人过不去?就算是一时的好奇,也没必要找这样的下手,她跟那些女孩不同,她玩不起。”在医院,雅述和帛犹昔算是交好的朋友,经常没事出去喝酒吃饭什么的,毕竟出身都类似,想法见识都差不多。可能是受到BOSS的影响,他现在对这个老同事有点不赞同,而且经历了糟糕的一天后,他对帛犹昔的好感快被磨尽了。
“她和那些女孩不同,她对于我来说——很重要。”
雅述确定他口中的这个“重要”,一定是精挑细选后的措辞。
“她不会是你的杀父仇人吧?”一边观察着帛犹昔的面部变化,一边说出试探的话。听到这话时,帛犹昔面色开始转暗,雅述知道自己已经离答案不远了,看老同事今天来似乎也带着倾诉的诉求,他搬了把椅子坐下了。
“我和她小时候是邻居。”
话题朝着意料之外的沉重方向偏去,雅述很有眼力价的去给帛犹昔倒了杯酒,一改刚才的态度:“从没听你提起过。”
“小时候的我和娜蓿正好是相反的,就像现在。”帛犹昔端起酒杯,却没喝,把玩了一会杯子:“我幼年家庭拮据,娜蓿家很富有。她比我大,我总叫她蓿姐姐,娜蓿那时候很开朗,朋友很多,人缘不错。她是一个爱说爱笑的人,又有钱,这样的小女孩,很多人都会喜欢吧。她是富人家的小姐,而我呢,是她家女佣的儿子。”想到小时候的事,帛犹昔那张带着斯文的眼镜的冷脸,开始有了缓和,缓和只维持了一分钟。
“贫富差距让你怨恨她?”
“照你这么说,现在怨恨我的人可多了。”
“还是她小时候欺负过你?”
“你觉得她会是那种女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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