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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完电话,薇拉说句透透气就下了房车。

  雅述也默契的跟着,两人肩并肩走着,谁也没说话,他俩之间有时候不用语言沟通,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够。

  可能一个人了解另一个人需要很长的时间,因为那些探究、揣测是需要费功夫才能得到结果的,但是有些时候,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了解来自于本能,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雅述第一次见到薇拉的时候,并不是在任何轻松的语境下,那时的薇拉很安静,沉默寡言可参考现在的薰,不说则已一旦开口就令人窒息。想要知晓这样的人心里在想些什么,的确是很困难的。他们的第一句聊天不是从自我介绍或者招呼开始,到现在雅述还记得薇拉的第一句话:‘我枪口对准了你,选择原路返回?还是坐地等死?’

  他那时回答什么了?现在想想还是好笑:‘你选吧,我要往前走,开不开枪你定夺。’

  那时,他就预感这人不会开枪,就如同深信她不会杀海德一样——

  路过海德酒吧的时候,薇拉看见几个工人正在挂新牌匾,出兑的纸贴已经撕掉,速度这么快,才仅仅一天时间,如果不是她亲自确认过,甚至都开始怀疑这个新老板是雇佣自己杀海德的委托人了。

  新老板的品味偏森系一些,牌匾是米白色,字体是灰色的,估计装修风格应该是那种田园小清新,名字也脱俗:微醺酒吧。海德的酒吧是没有牌匾的,没牌匾就没名字,曾经她好奇问过一次,海德回答得也含混:‘要名字做什么?想来的还会来,不想来的永远不会来,所以不用让人记得。’合眼,原本她以为会模糊的记忆,竟鲜活而清晰起来,甚至那些细节,包括海德说这话时怅然的神情,统统都没忘记。那些碎花壁纸、五彩灯、大红地毯,又俗又艳的装饰,都被抛弃了,被抛弃就是被遗忘,可怕的是唯有她却记得这么牢固。

  她看着那些被一样一样搬出来的桌子、沙发、椅子,失落或者更多的难过从心里游了出来。此时不知道自己是难过海德的酒吧,还是难过没法接受这种快速变化的自己。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雅述戴上手套,拍拍薇拉肩膀。

  “跟我说这个干嘛?”

  “你的表情都快哭了。”雅述用食指戳戳薇拉脸颊。

  “新老板的品味真差,米白色配灰太暗了。”

  “我觉得不错啊,挺简约的。”雅述认真看了下那个牌匾:“那你以后是不打算来了?”

  “不去,这风格和我不搭。”她摇摇头,一脸不屑。

  “本来想给你免单的,算了。”

  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嗯?!你把酒吧兑下来了?!”

  雅述点点头,他那白净斯文的脸上闪过狡黠的神情:“怎么样?还来吗?”

  “真的会免单吗?”

  宠溺的揉揉薇拉脑袋,雅述都笑出了酒窝:“如果是你,就会。”

  看着那个笑,薇拉心想——这家伙不笑的时候憋死人,笑了就会溺死人。

  “海德下葬你真的不去吗?”

  她沉吟了一下,缓缓说道:“你们替我去吧,我先去一趟米诺斯。”

  “带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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