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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声和街边小摊贩叫卖的声音混合着。她把单车锁上,觉得后脚跟一阵一阵疼。
温钦尧不知道去哪里了。
总算摆脱他了。
她蹲身看自己的后脚跟,脚脖子被小皮鞋磨出血了,一块皮都蹭开了。
难怪这么疼,她一口气骑了好远,骑车的时候注意力都在路上,也就没有关心自己的脚。
有些伤口是一旦被发现就开始作妖,比如磨破的脚脖子。
疼,钻心地疼。
疼的她都要跛了,陈曦走到椰树下的椅子上坐下,把鞋拔了,想把里面的袜子提上来。
正当时,面前忽然多了两个可爱花纹的创可贴。
陈曦顺着手往上看,是温钦尧。
陈曦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的窘态,免得他幸灾乐祸,于是把身体转到一边去不理他。
温钦尧绕到她面前,手依旧伸向她。
“刚买的。”他解释了一句。
陈曦心里委屈极了,不是这个人她也不会选择骑单车,现在又装什么好人。
可是还没过两秒,陈曦又开始反思自己,no zuo no die。
他跟就跟呗,这马路又不是她家的,自己何必为难自己呢?
而且他并没有嘲笑自己的意思,陈曦觉得不拿又太不近人情,心中叹了口气,还是把创可贴接住了。
“谢谢。”她说。
温钦尧在她身边坐下,另一只手拎着装着两瓶矿泉水的袋子。
陈曦把伤口贴上,他拧开水递给她。
陈曦以为他会借机占自己便宜,结果他只是握着水瓶上部,把中下部留给她握,两人的肌肤没有接触。
陈曦喝了口水,心里更看不透温钦尧。
一方面举止还挺绅士,为什么要对着一个不熟悉的女人说出那种话,不觉得很奇怪吗?
或者说,他当时的心智是受了她“愿力”的影响?
不知道,陈曦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可能是事实。
所以源头说白了还是她。
造孽,自作孽不可活。
温钦尧自己也喝了口水,两人坐在同一条长椅上,一时都没有说话。
海风吹拂椰树的叶子,也吹动两人的头发,将酷暑的热意吹散。
西沉的太阳像个鸭蛋黄,印得远处得海水也带上橙色。
旅人们不慌不忙地散着步,小贩们悠闲地做着生意,这里的时间仿佛比别处要慢。
“温总,你到底想干嘛?”陈曦直截了当地问她。
她觉得温钦尧会说自己想要打个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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