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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臂，他不敢使劲摇，怕伤到她的头，接着他慢慢地伸出手，凑近她鼻尖。

“没死。”要不是扭伤了脚实在太疼，杨嘉真的很想翻个白眼，这是看我有没有呼吸？

“太好了，哪里受伤了？”慕言仔细查，不敢上手怕弄到伤口。

“脚扭伤了。”杨嘉挣扎着起来，慕言赶紧上去扶住。

两人终于搀扶着站了起来，杨嘉这才看清自己所处的地方是学校旁的一个居民楼，从窗口能看到草坪上玩闹的学生。

“这是江景亮之前租的房子。”慕言似乎看出她的疑问，解释道，“白君迁之前查过他。”

杨嘉看着地上呻、吟的人，没想到他会把人藏在这种地方。转过头就看到慕言还在流血的腿，紧张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刚蹭到碎片上了。现在怎么办？”慕言进来的时候根本没遭到什么抵抗，看起来不像是蓄谋已久的绑架。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解决地上这个人。

杨嘉扶着慕言的肩膀靠近江景亮，踢了踢他。

江景亮：……

我还没死呢！

“老实交代，就你一个人？”杨嘉演过几部谍战片，严刑逼供还挺像样子的。

“我一个人。”江景亮刚张嘴喉头就有血腥的气味呛得他一阵猛咳。

“卜庸呢？”

“扔在路边了。”江景亮被揍了一顿之后老实许多，“我跟他们说只是想近距离接触我偶像，没用的人半路就处理了。”

杨嘉蹲下身仔细查看他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作伪，“你现在怎么这么听话？”

“大势已去，也没什么好挣扎的。”江景亮笑得又咳了一下，“用一个大错误弥补一个小错误，结果越错越多，全部说出来反倒解脱了。”

“什么？”不知道前因后果的慕言被他说得一头雾水。

杨嘉压着手，说道：“他说是那个把江景桐叫去老宅的电话是他打的。”

“是你？”慕言疑惑地看着他，九年前的他才多大为什么做这件事。

“鬼使神差做梦一般打了那个电话，之后我被妈妈保护得很好，但每天都睡不好。”江景亮呐呐自语，不知道在说给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