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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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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鞅侧开了身把他让进来。

  此处应是靳鞅赁的住处,很小的院子,所有屋子加起来也不过四间,说是个院子,也不过几步就能进正屋。

  不过只住一个不讲究的江湖中人,也足矣。

  屋里的摆设叶简单,一张饭桌,两张椅子,两张长凳。

  桌上有一套青花瓷的茶具,卫淮坐下后,靳鞅给他倒了杯茶,卫淮喝了一口,凉的,比方才茶楼的水还要涩。

  靳鞅是个爽直的,开口便问,“小哥要带什么话?”

  卫淮放下杯子,看着他,徐徐道,“靳大侠不好奇我是哪个故人?”

  “好奇。”靳鞅直言。

  卫淮没说话,食指在杯里沾了点水,再桌子上写了个字:

  萧。

  靳鞅心神一凛,直直地看着他。

  他这辈子人人的姓萧的不多,也不算太少,总有那么几个,但提起时要如此谨慎的,只有一位。

  他只觉自己心脏狂跳不止,比那日和谢三姑娘谈话还要激动。

  “你是……?”

  “故人之子。”卫淮说。

  “有何凭证?”靳鞅急切地问。

  “太元四十年,银沟山,靳大侠脖子上的疤。”

  “是你父亲告诉你的?”

  卫淮露出一点怅惘的笑,“不是。父亲不太讲他的过去。”

  似乎这一句话,将两人都带进了回忆,回忆着故人。

  沉默良久,靳鞅苍凉一笑,“是了。你父亲性情温和,倒是寡言寡语,只有……”他顿了顿,“你该叫姐姐吧?就她话多,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帮我缝合伤口时,聒噪的差点让我睡过去……”

  卫淮也笑了,他想起他手臂上的疤,找的大夫给他上药,她怕他疼也一直跟他说话,讲起当年她和她大哥,还有父亲前往银沟山剿匪一事,如何的英勇不凡……

  所以,为何谢宛冬看到他的伤疤会大哭,进而态度大变?

  “靳大侠,晚辈……”他刚开了个口,靳鞅摆摆手道,“我虽虚长你二十来岁,却和你兄长姐姐同辈,你便也叫我大哥罢!”

  卫淮从善如流,“靳大哥,我想知道,你和谢三姑娘是怎么一回事。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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