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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宛珍约莫是想起这半个多月被关黑屋的可怕经历,虽仍然跟有血海深仇似的瞪着谢宛冬,却没再说什么。
进了正月,雪就没停过,到处都是银装素裹的景致,瞧的多了,也就不稀奇了。
太傅府里,吴高义撑了把油纸伞站在九曲桥上,霍珵在他伞下给池子里的鱼儿投食。
一群色彩斑斓的锦鲤仿佛不知道冷似的,争先恐后地从水里跃出一张张嘴来抢食。
吴高义心道太傅果然孤家寡人,大过年的一个人无聊的喂鱼,身边连个侍奉的丫鬟都没有!要不是有事他过来挨这个冻!
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好,偏偏守着坛骨灰过日子!能捂热吗?
能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出家当和尚了!
这没个女人暖被窝也就罢了,这么下去,还得绝后,也不怕自家祖宗从坟头里爬出来找他算账!
唉,那个俞姝有那么好吗?
也不见得多漂亮,还老是抛头露面,一个女子还总跟这个那个称兄道弟!骄纵跋扈,鼻孔朝天,脾气比先帝还大!还连个孩子都生不出!还不许纳妾!
有什么好怀念的!
想起这个人,吴高义就满腹吐槽的话,当然,也只敢腹诽,却是不敢当着霍珵的面说的。
那年先帝驾崩,他们还在宫中处理后事,霍珵的管家匆匆忙忙进宫,说俞姝自尽,一把火烧死了自己的时候,霍珵的反应,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吴高义仍然不敢相信,那么个杀伐果决冷心冷性的人会因为一个人的死而踉跄倒地,仿佛天塌了。
“怎么不说了?”霍珵说,音凉如雪。
吴高义收回思绪,“探子说,方家的人也在搜罗长兴侯和王巡抚的罪状,这要是闹大了……”
霍珵丢了颗鱼食,看着一群鱼为那一颗鱼食而激烈相争,像是很有趣味。
“不过是狗咬狗,让他们咬去吧,榆林总兵早该换人了。”霍珵语气淡淡地说。
“那王巡抚……?”
“文官的事不必问我意见,听孔首辅的。”
吴高义便明白了他的态度,这是弃了王家的意思了。
说完正事,吴高义倒还想起件事来,看着霍珵,笑道,“说起来也是凑了巧,那个关娘子跟王家小孩说那件事的时候,谢府那个三姑娘正好也在。”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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