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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刹那之间发生的事——苏流火倒在了地板上,脑部着地,有殷红之色顺着乌黑的短发铺到地板上。
鄂美华愣住了,视线从那小片血红上面移动到沾着点点血渍的坚硬的鞋柜上,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哆嗦着身体缓慢蹲下身来,脑海里面都是苏流火倒在血泊之中,紧闭双眼的画面……
*
一事刚毕,一桩又起。
方渠坐在办公室里,抓耳挠腮的,快要纠结死。
“我擦,这一对苦命鸳鸯该不会是上辈子得罪了月老,月老罚他们来凡间渡劫的吧?怎么什么狗血苦逼的事都被他们给摊上了。”
要他说,肯定是这样的,不接受反驳。
“呵呵。”童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倚在门口,双臂环胸朝里面望,听着方渠的自言自语,一张美丽娴静的脸上表情净是嫌弃。
方渠一怔,原先吊儿郎当的眼神瞬间变得玩味,视线瞄过门口人手里拎着的保温桶,略贱兮兮地笑道:“怎么,送饭给我吃啊?”
童雪眼神一冷,直直射向方渠。
方渠摸摸鼻子,心想:咱俩都睡过了,没多久那还不是一家人,老婆给老公送饭那可是稀疏平常的事,瞧你,还跟未来老公矫情,矫情个什么劲?
当然,这些话方渠只敢在心里想想,明面上还是笑嘻嘻地小跑去门口然后接过保温桶,跟着童雪一起朝着食堂走去。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苦命鸳鸯月老的,怎么回事?”
“还不是葛岸跟他未来老婆那些事儿。刚才我们科送来一个人,你猜是谁?可不就是葛岸儿子的妈嘛。好家伙,这才做完开颅手术没几个月这会又搞来一个脑震荡。你说,再好的脑子也不禁这样摔是不是?”
童雪顿住脚步:“葛岸知道吗?”
“我刚才正烦这件事呢,这不你就来了。”方渠莞尔一笑,“他才做完手术没两天,万一再被吓着伤口裂开了怎么办?我可不敢吓唬他。”
“不过他那小老婆也没多大事,听护士说已经醒了,住几天院也就差不多了。她那妈妈可真跟后妈似的,我说脑震荡人家愣是一点反应都不给,就‘哦’了一声,而且连费用都没缴也没等醒过来就走了,你说葛岸这丈母娘的心该不会是钢铁做的吧?我都怀疑脑震荡就是她妈害的。”方渠说道兴头处,手臂躲躲闪闪就想要去牵身侧人的手,可惜没成功。他又说,“说道葛岸这个丈母娘……唉,所以说,他们两人可不就是一对苦命鸳鸯吗?”
“呦,您不去当查户口的可惜了。”
“嘿嘿,一般般啦,谁让葛岸是我哥们呢,这信息得了解透彻点。”
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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