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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挟加诱哄用某种暧昧过头的方式喂了他小半杯水,登时,小脸红透了半边,像是此时天边的晚霞,似火、唯美。
同时她又觉得欣慰,难得他受这么重的伤这会还能如此精神奕奕。
也就片刻,她又变得失落起来,脑袋无力耷拉着,眼睛里的神采也一点点变暗。
葛岸仍沉浸在苏流火甜美的气息里,过后,察觉到她的失落:就像是受了伤被人抛弃的小狗一般。他碰了碰苏流火的手指,微拢起眉心:“怎么了?”
苏流火抬头,犹豫许久不知道该不该说。葛岸给她时间考虑,几分钟后听见她后怕略带着遗憾叹息的声音:“我知道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是谁,自不用说,葛岸心知肚明,他墨眉紧蹙静静等着苏流火把话说完。
“我认出了她的声音——是明静。”苏流火说。
“我们曾经是同窗,我怎么都想不到她会伤害我一次又一次。”
“要不是你突然出现同她斡旋,我不知道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苏流火吸了吸鼻子,哂然一笑,“有人第一时间报了警,她被警|方以故意伤人罪逮捕入狱。”
这些消息都是苏流火在病房等待葛岸醒来期间听埃文传达的,乔伊到派出所做了人证,与洗手间走廊里的监控录像一齐作为明静入狱的铁证。
对于葛岸来说,明静只是一个名字,一个有罪有恶、丝毫不值得被同情的一个人女人的名字,这对于她来说既是最好也是最坏的下场。尤记起,自己跟她对峙时候从她眼睛看出的狠戾与无情是很少在一般人那里看见过的。
他只是心疼苏流火,这样一个美好的、自己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人儿实在不应该被别人这样对待。
思及此,葛岸把苏流火搂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骨节分明的手掌不时拍打她的脊背,无声抚慰。
苏流火忽略此时自己的别扭姿势,伏在葛岸的肩膀上低低嘤嘤出声。
*
晚上,苏流火自然是在医院里过夜,寸步不离病床,端水、喂饭、擦身全都一手包揽。
她知道自己睡相不老实,主动提说自己晚上睡沙发,被葛岸一口回绝,威逼利诱之下,只好老实爬上病房里唯一的一张床,侧过身子贴在床沿,唯恐一不留心碰到葛岸的伤口。
苏流火一直在心里默默呐喊鼓气,一定要保持好姿势睡好,却一下在一只手臂伸过来时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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