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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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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没有画画这一说,就跟葛裕在电梯里所说,辅导班的老师今天请假,昨天晚上就在家长群里通知过了。
说来,葛裕虽说没有上幼儿园,必要的一些基础技能也没落下,全都是根据他的兴趣爱好报的班,持续一年也算是有模有样。
葛裕哪怕从小没有妈妈,赵琦跟葛岸也是花费了十二分的心思呵护他的成长,葛岸更是连同对苏流火的那一份都融进了对儿子的感情里。
要说男人带孩子活糙,葛裕这几年生活得也算是有滋有润,前几年他半夜躺在床上因为饿了哇哇大哭的时候,是葛岸半夜起来一个人冲奶粉抱着他在房间里转悠哄着入睡的。
日复一日,四年下来,经过爸爸跟奶奶的悉心“调|教”长成一个小美男子,听话又懂事,还时不时的冒出小点子跟几句小甜话讨爸爸跟奶奶欢心,这么看来,这颗小树苗非但没有长歪反倒长得茁壮又周正。
这不,等红灯时,看着后视镜里小家伙盯着窗外某商场上面滚动的大幅动画电影宣传图下一秒就要流口水的小模样,葛岸原本打算直行,几分钟后掉头拐入商场的地下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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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悄然流逝,转眼来到六月,一切仿佛都在慢慢变好。
照着镜子,苏流火发现头上长出了新头发,细细的,短短的,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就这样观察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轻轻地对着镜子把帽子戴好。宋姐昨天把帽子洗了一下,仿佛还能闻到淡淡的清香。不知不觉她发现这已经是葛岸消失的第三天了。
他不是自己的主治医生吗?怎么一个招呼都不打就不过来了?还是说医院有其他的安排?
期间护士跟其他医生来往频繁,她虽然心里有淡淡的疑惑但始终也没打算问出口。
埃文刚刚离开,此时病房里空无一人。护士十分钟前来过,最近半个小时恐怕不会再过来。苏流火看了门口一眼然后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到窗户边上。
半个多月以来,她每天都被困在这不到十平方米的房间里,从日出躺到日落,整个身体就跟生锈了一样。医生还没有说可以下床活动,她就已经等不及呼吸大自然的清新空气了,索性趁着这会没有人管着,提前解放一下。
门外,宋姐看着病房里穿着病号服站在窗边的纤细身影,急急掏出手机拨打一通电话。
声音夹杂着淡淡的担心:“喂,葛医生——”
此时,距离市区三个小时车程的一个下设偏远县城的小镇上,葛岸在镇医院放射科门口走廊,手持电话静静站着。当听到宋姐说到医院里有人不听话擅自下床的“小报告”,神情颇为无奈,他轻笑一声叮嘱:“麻烦您盯着她不要在地上站太长时间,我明天回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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