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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国公府里,凑了一桌玩飞叶牌。
贵妇人们玩牌才不是单纯地玩牌,一定要佐些八卦为好。
“你们知道么?年前福安那事儿?”常夫人看着牌随口道,“活该了,她也没过上几天好日子。陛下下旨了,寿王殿下年后就要去南边儿封地。”
李氏嚼了口花生,摸着牌道:“寿王殿下去南边儿封地,陈贵妃就没拦着陛下?”
旁边的一个蓝衣夫人道:“拦了,我听我侄女儿说,陈贵妃在御书房跪了整整一个晚上。”
“再说了,陛下前两天不是……哪能顾得上。”
李氏仔细一想,心中暗道不好。
前两天京城里传,说大年初三那日大雪纷飞,从京郊的苍山上下来一位身披鹤氅道士。他白眉霜发,仙风道骨,披雪自荐入宫,为陛下作法炼丹祈福。
此人乃清远观观主。
陛下龙体有恙……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么?
“娘,我回来了。”一道低哑的少年音响起,江临进了屋,他刚从校场回来,看见这么多夫人,忙一一行礼。
几位夫人笑着应了,还取了些压岁钱递给他。
“阿嚏!”江临捂着嘴打了个喷嚏。
李氏睨了一眼江临,道:“等会让府中的大夫给临儿号号脉,听说西边的疫病又起来了,身体的事可不能马虎。”
因着江临或许害风寒,给众人过了病气。这把叶子牌打完,李氏几人便散了,待府上大夫来看看,有备无患。
映枝在湘水苑看过大夫,喝了一碗半苦不甜的药。
她前几天过生辰,收了不少礼物,加上年前国公府买的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堆满了湘水苑的私库。
天色还早,映枝打算去瞧瞧都收了什么礼。
谷雨把礼单递给映枝,她一溜看下来,发现竟然没有子瑕的名字。基本上都是贵女们随的礼,要么就是长辈们送来的贺礼。
“郑掌柜的送来的东西都在哪儿?”映枝问。
谷雨往旁边一指,映枝就看见那琉璃风灯。
她的目光瞟过一旁,突然发现一只檀木盒子,上头带着封条,那字迹有些眼熟。
行云流水,笔走龙蛇。
映枝拾起盒子仔细瞧了瞧,她一定在哪儿见过这字。
映枝撕开封条,里头是一张小小的雪金笺,上头只有一个猫爪爪印。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揭开盒中的绒布,里头是一只羊脂白玉镯,致密细润,一看就知是价值连城。
谷雨见了惊叹道:“郡君,这镯子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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