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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自己呢?父皇可曾看过他一眼?

  “皇兄居然调动了禁卫军。”寿王冷笑一声,也不再客气,翻脸道,“就不怕父皇来问?”

  岑瑜瞥他一眼,向前两步,直接解下大氅,将映枝裹了个严实,护在身后。

  “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岑瑜突然厉声,“要不是父皇还在,你现在就不会站着讲话了。”

  外披十分温暖,映枝有些麻木的手臂渐渐恢复了知觉。

  被岑瑜身上独有的松木香包围,映枝一张小脸缩在柔软的绒毛里,微微惊讶。

  子瑕从未用过这么严苛的语气讲话,映枝想,他应该很生气。

  岑瑜直视寿王不让分毫,片刻,他的目光划过一旁的福安乡君,眉头忽地蹙起。

  寿王咬牙切齿,他往日里的那副好皮囊被撕开,露出底下的阴险狡诈来,“皇兄,我也劝你好自为之。以父皇的现状来看,你还能站着说话多久呢?”

  岑瑜转过头,不欲多言,仿佛看寿王一下都是污染眼睛。

  他扫过一眼,众侍卫便回到他身后。

  “郡君,我们走。”岑瑜转过身,垂眸道。

  映枝扬起小脑袋,点了点,不多说一句话,乖乖跟着岑瑜往来时的路走。

  侍卫们竟然留在了原地,映枝最后回过脸去看福安与寿王。阳光照出她浅色的眼底,露出里头的忧思与诧异。

  飞快的一眼,映枝垂下了长睫。

  她跟着岑瑜拐过两道宫墙,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人讲话。

  四下无人,岑瑜突然停下脚步,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低声问映枝:“郡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长宁没有拦下你么?”

  长宁公主?映枝抬头回视岑瑜,甚至能看见他黑沉的眼中倒映着的自己。

  “没、没有。”映枝急忙道,“寿王和福安呢?”

  她说完这话就觉得有些词不达意,现在回想起来,映枝心底只留着淡淡的气愤。

  “我、我也没有可怜她们的意思,就是……他们会如何?”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岑瑜伸出手,轻柔地掖住她大氅的领角:“郡君不必担心。”

  映枝被裹得里三层外三层,她细白的小手从两道大氅里头钻出来,也捻了捻岑瑜身上的玄色衣衫,问:“子瑕不冷么?”

  “……不冷。”岑瑜见映枝关心自己,弯起唇角,“郡君不怕么?”

  他昨晚书信长宁,叫她做好一切准备,把毒酒倒掉,顺便在宫宴时看住映枝。他自己则会前往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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