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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瑜微不可查地挑起眉,而后却像并不在意一般,径直转过身从案边拾起一个小熏炉,又抽了条狐皮手垫包着。
“郡君将就一下。”岑瑜垂眸递过去,“子瑕这里没有汤婆子。”
映枝抱着暖暖的熏炉,呆呆地点头。
“子瑕你生气啦?”
岑瑜没有回答映枝这个问题,反倒是平心定气道:“郡君过来坐,有根断枝缠在你发间了。”
映枝轻轻咬着嘴唇,抱着熏炉坐了下来:“子瑕……我下次再也不翻墙了。”
岑瑜又岔开了话题,道:“郡君先别动,我把断枝取出来。”
就是不接她的话。
映枝隐隐感到不对,可太子殿下的心思千万别猜,猜不中的。
头皮上有细微的拉扯感,映枝坐在椅子上不敢轻举妄动。
织锦的袖摆在她耳边拂过,带起淡淡的松香,是子瑕常用的熏香。后颈有若隐若现的温度,她能感受到手指在发间的轻微动作,解开缠绕的温柔。
忽然头皮一阵轻,映枝问:“树枝取下来了么?”
“取下来了。”
一只手从她身侧伸来,手心上是根生着倒刺的小枝丫。
岑瑜温声道:“郡君今后可不能再做这种翻墙头的事了。”
“哦?”映枝拿起小树枝,背对着岑瑜,挑眉道:“那我今后可还再做那翻窗的事?”
身后之人沉默了片刻,又补充道:“若是无人看见……或是像方才那样。”
“倒是无妨。”
映枝半转过身去,子瑕正垂眸看她,眼中既是无奈也是笑。
映枝也露出傻兮兮的笑。她把头上的金簪步摇都拔下来丢在案几上,抽出发带叼在嘴里,站起身随便绾了几把头发,然后扎了个结实。使劲一拉,稳稳当当。
随即问道:“子瑕,你最近是不是很忙?我听说西南有疫情,就连爹爹都不让我去校场了。”
岑瑜颔首道:“国公担忧也是在情理之中,近日来西南疫情|事已毕,郡君可以出去玩了。”
映枝:“难怪,我今天早上去递信,结果跟我说那边没人接应,原来是子瑕都把人手调去办正事啦。”
岑瑜取茶壶的手一滞:“无人接应?”
映枝迟疑地点点头。
岑瑜的眼中划过了然,随即道:“是子瑕的疏忽,那接应之人是我的心腹,亦是我母后的旧部,今早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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