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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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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因着她女学夫子的地位,更是因着她克死两任未婚夫,之后便拒绝再说亲事了。所以大家都说蒋夫子至今未嫁,今后也不会再嫁了。

  映枝也听过一耳朵。

  “我从小到大,哪次说亲没被她连累过……”蒋期渺扯着帕子。

  这次蒋期渺说亲不顺,本来只是没相中的小事。可对面儿的夫人在背地里嚼蒋夫子的舌根子,还被做侄女的蒋期渺听见了。

  蒋期渺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性子,直接跳出来质问那家夫人,结果争辩不过,反被扣了个刁蛮的帽子,回家就被爹娘训哭了。

  蒋期渺越说越委屈,姑姑这么我行我素,难道就没有想过,她的家人也会被戳脊梁骨吗?

  江柔神色莫辨,一时无言。她抬起头,只是环顾这女学。

  秋意已深了,连房屋都显得萧瑟。

  再过不久,雪就要落下了,这个书舍还能留个几年呢?

  映枝对这些嫁娶之事不甚了解,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但这并不耽误。

  映枝看姐姐也不说话,犹犹豫豫想了半天,抿唇试探道:“那……我给蒋姑娘讲个事儿?”

  蒋期渺礼仪也不顾了,自顾自地在擤鼻子,胡乱地点点头。

  “我师父也是终身没娶的。”映枝坦然道。

  蒋期渺眼巴巴地看着映枝:“然、然后?”

  映枝嗯声,偏头道:“没有然后了,蒋姑娘还想听什么?”

  蒋期渺无语,他本在期待映枝讲个一炷香的故事,譬如什么禅师与年轻公子,最后得出个大道理,没想到就这么一句“我师父也是终身没娶”。

  江柔明白得快,听了却皱眉道:“这不一样。”

  第一,岐伯是个男人,第二,岐伯是个隐士。与蒋期渺这般贵女,不能相提并论。

  蒋期渺被这么一打断,倒是再没哭。

  杏树上的叶儿都落了一地,枝梢上光秃秃的,看着无端有种凄凉。

  “那令师平日里都做些什么?”蒋期渺心中升腾起一丝好奇,她的父亲每日上朝下朝,回家读书,然后被母亲训斥来去。

  可大隐呢?不用上下朝,家中也没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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