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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赵太傅咬牙切齿,他没什么话能讲,刚才刑部尚书拿出的东西都是板上钉钉,自己无可反驳。
想到自己那一家人,他怎样也不甘心。就算死,他也要查出是谁在背后搞鬼!
一边的谢御史瞄了眼梁帝,又微微偏过头。
太子殿下立在大殿左方上位,墨瞳深深,不动声色地弯起唇角。
谢御史心领神会,又痛心疾首道:“太傅从盐商谋私,谁知道有没有买卖官爵,隐瞒实情上报。陛下!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赵太傅脸色又白一层,颤颤巍巍指着谢御史道:“谢御史口出狂言,证据何在!”
“太傅何必激动?难道是末官说中了?”
“你这是胡搅蛮缠!”
“啪!”
梁帝拍在龙椅的扶手上,眼中好似酝酿着暴风雨:“即日革去太傅官职,清点家中私产。至于买卖官爵一事,交由大理寺彻查!”
城西的大理寺。
太傅被剥去官服,身着素衣,正提心吊胆坐在牢里。
说是牢房,但比关押普通犯人要好得多,屋中桌椅床铺虽简陋,但至少还算干净。
敲门声响起,推门的不是普通劳役,而是大理寺少卿。
赵太傅微微一怔,抬眼望去,竟然看见了太子殿下,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已是白身,连忙要跪。
“恩师不必多礼。”岑瑜一把扶住太傅,面带忧色。
赵太傅看见岑瑜,心头狠狠一跳,一个真相马上要脱口而出,却听他言辞恳切:
“恩师受苦了,子瑕定会尽全力为您洗脱冤屈。”
赵太傅一脸惊疑不定,他知道自己曾对这位太子殿下做过什么事,但那也是十几年。那时岑瑜尚小,这么多年也没有丝毫动作,或许他……根本不知晓?
赵太傅仔细观察岑瑜的脸,发现他神色并不作伪,更何况太子殿下素来有君子之风,自己也是看着他长大的……一个人能人前人后装都带着面具,还能从小就带着面具不成?
思及此处,赵太傅心思大动,声泪俱下,将自己多年苦衷托盘编出。
岑瑜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让他安心不少,时不时的安慰驱散了牢狱中的冰冷,而后的决策更是让他心生希望。
待岑瑜临走时,赵太傅双手交出一枚玉佩道:“殿下大恩,草民感激不尽!”
“为恩师洗脱冤屈,此乃天经地义。”岑瑜恭敬辞别,出了牢门。
清晨刚过,岑瑜走下大理寺的石阶,上马车前取出袖中玉佩,放在阳光下瞧了瞧。
温润透亮,上好的玉佩,得来不费一点功夫。
虽然这些把柄一直在手上,但他之前从未想过这么早就抛出。
太傅,他的好恩师,也是临阵倒戈之人。
看在往昔的师徒情分上,他不会下太狠的手。
旁边的侍卫低着头,只听见太子殿下突然问:“寇真,离沐休还有几日?”
寇真答:“还有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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