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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第四杯之前,他瓶子一悬,问尧曳:“弟妹喝不喝?”

  尧曳握着筷子看着香喷喷的排骨等着开饭,听他问话,注意力转回来,点头道:“喝。”

  张晓看向她,提醒说:“白的。”

  尧曳:“白的怎么了?”

  张晓正经地说:“度数高。”

  尧曳轻轻“哦”了一声:“度数高的酒香。”

  刘馆长笑着看着他俩:“管得挺严啊。现在这个情况,喝点酒正好早点睡下,助眠。”他倾斜瓶口,“没事,酒量都是练出来的。”

  张晓对刘馆长道:“少倒点。”

  刘馆长点头,纸杯积了薄薄一层酒液,他就抬起了手,把酒瓶往旁边一搁。

  大家各拿各的酒杯,寒暄几句,就开吃了。

  尧曳确实没怎么喝过白酒。在国外上学时她喜欢喝好看的调和酒,本来度数就不高,被果汁苏打水一兑,更尝不出酒味了。

  回国后在公司聚会上,她一般就抿几口红的意思一下。

  眼下,尧曳把纸杯举在脸前端详,感觉里面的液体味道很冲,像是酒精,有些熏人。和大家碰杯后,她抿了一小口慢慢咽下,酒液没有想象中那么辣,划过喉咙,落到胃里后,反出来的劲暖呼呼的。

  而且喝了口白酒,吃肉更香了。

  尧曳觉得自己能接受,又兀自喝了一口。

  碰杯两次后,大家就各吃各的了。刘馆长填了两口菜,举杯跟张晓聊天。

  刚开始,他们系统地聊了聊修火车。

  后来倒了第二杯酒,刘馆长就开始感叹人生了。他靠着椅背看着黑下来的天空,像是化开的淡墨,环境里没有一盏灯,各处都显得那样开阔。电一停,生活节奏一下子慢了下来,也清闲了下来。

  他问张晓,你觉得停电真的是坏事么?

  张晓还没回答,他就自问自答道,电啊只是工具,这世上工具从来都是中性的,没有好坏之分,你说是不是?

  张晓又准备回答,他却举杯,跟张晓碰了杯酒喝。张晓干了剩下的半杯酒,意识到刘馆长的酒量不算太好。

  第三杯酒倒好,刘馆长的神色突然凝重了几分。他四下看看,然后悄悄问张晓:“你的老家在南方,你想往南方走,是吧。”

  张晓点头:“是。”

  刘馆长笑笑:“不瞒你说,我也想往南方走,还有这位。”他指指身边坐着的员工,“他家在广东,更远。”

  张晓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刘馆长小声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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