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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长出一大截,连手指尖都露不出来。
像唱戏的,尧曳快速笑了一下。
然后她就笑不出来了。
尧曳在床上坐了一下,又立刻站了起来,走出卧室。
她绕过前台,在布置得文艺的小沙发上坐下了。这个位置既能看到门外,也能看到窗外,无论张晓从哪个方向回来,她都能看到。
尧曳将袖口搭在膝盖上,把脸埋进去嗅了嗅,只有洗衣液的味道。
不过张晓身上也干净,没什么汗味怪味,像是一块洁白的香皂。
尧曳趴在袖口上,心绪动了动,突然想起了很小的时候。那天她放学回家,妈妈不在家里,过了晚饭的点了,妈妈没有回来,她作业都做完该睡觉了,妈妈还是没有回家。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焦虑地一遍遍打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后来她听到“对不起,您……“这句开首语,就哭了。
她一边哭一边跑到窗前望着回家的路,有那么多车灯,亮得晃眼,但都拐到了别家的楼底下。她在窗边看了一会就跑回来继续打电话,打几次电话就又跑到窗边张望,那是一个昏天黑地的晚上。
后来她抱着电话线眼睛哭肿了,再后来,她得到了妈妈再也回不来的噩耗。
尧曳揉了揉太阳穴,望向窗外。
事情已经过了十来年了,她一直独立工作与生活,远离父亲家庭,远离熟悉的环境回到国内,就是为了自己过好自己的生活,不让他人的事情,不让那些不可控的事情影响到自己。
可现在,这种无助的情绪一下子又回来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或许是倚靠习惯了,人就会变的脆弱。
脆弱使人变得像小孩子,而小孩子遇到事情,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第28章
张晓小时候,学校组织参观过铁道博物馆,具体是小学还是初中,已经记不清了。
博物馆就在他们当地,规模很小,馆里也没什么火车或者铁轨的模型,只是在一面面水泥墙上贴满了展示板。一位声音嘹亮的女老师在每面展示板前停留十来分钟,指着上面模糊不清的黑白照片讲得慷慨激昂。
具体讲了些什么,谁也没认真听,或许讲了中国铁路从落后到现代化的历史,或许讲了各个型号机车的特点和意义,或许还上升到了革命价值。
但唯一确定的是,那女老师肯定没讲怎么修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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