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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长发全拨到一边耳侧,面上因晕车的不适,有些惨白,妆容比先前脱色了好多。出洋相后就要拿人找补的性子是一点没变。
蓝墨水染色般的天上,挂着一轮上弦月。
夜愈沉,风愈柔和清凉。
周映辉无由想说:
今晚月色真美。
☆、004
“裙子拖地上了。”他从她脸上移开目光,瞧见她裙摆一角拖在地上,提醒她。
向明月没所谓样,慢慢扶膝站起来。
蹲下的时间太长,脚有点麻,将将站不稳的那一秒,周映辉伸手扶她,向明月挽尊站定了,自动过滤掉他伸过来的手。
某人学她无谓状,收回手,食指去推他鼻梁上的眼镜。
衣冠禽兽!等向明月脑海里无来由地蹦出这四个字后,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拒绝心里这份客观的审美心,嗯,别说,你戴这样的眼镜还蛮好看的。
向当当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审美归审美,分手了,已经分手了!
二狗子永远是二狗子。
“好些了嘛?”周映辉问她的晕车。
“你走吧,我歇会儿。待会自己叫车回去。”
她一个错误还要犯两次。
周映辉当即就沉下脸了,“向明月,你很没有意思。”
“嗯呐。”她应承他。
“还是说,过了三十岁的女人就会变得思维拧巴起来?”他被她激恼了。
看吧,向明月给他号的脉一点没错:二狗子永远是二狗子。
她治不了他就不是他们那条街的向当当了,“一个被老娘甩了的小男人,一见面,不好好问候声姐姐,上来就揪住我的年纪不放是想干嘛?想和我破镜重圆?又突然发现,咦,这姐姐原来已经三十二了呢!太老了点。”
“我没说你老。”对面的某人自然被她噎了口,突然收敛起性子,把自己择干净。
“再说,”他突然正色看她,“我倒是想问候你的呀,你也不给我机会啊。那天爷爷葬礼上,你压根也没看我一眼……,还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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