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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补刀:知道那些店为啥外面都挂着幌子嘛?
因为就是个幌子。
温文祈中文都说不太利索,他和她拽文,自然对牛弹琴。
总之,他让她随便挑家,反正对于你们观光客,尤其是国际友人,那里吃的不是味道,是人文,嗯?
温文祈和他恶狠狠说再见。
下一秒,她就随便进了一家小吃店。
店里一楼已经坐满了人,服务员招呼她上楼。
旧派的中式临街小楼格局,木制楼梯上哒哒的脚步声,窄仄的宽度,温文祈不时还得侧着身让下楼去的客人。
她坐了张靠槛窗的桌子,还是同人拼得桌,刚掇凳子坐好,年轻的服务员小妹就提醒她,今天他们店里的第三方支付出了点问题,只能现金支付,请问客人您ok嘛?
前天周映辉就给她换了些人民币,他说以备不时之需,还真被他料着了。
没问题。温文祈点头。
她低头看菜单的时候,邻桌一桌人谈天哄堂大笑,热闹之际,有人不小心碰掉了一只碗,落地开花般的响亮,他们其中一女士伸手示意喊服务员帮忙换一只。
小妹过去的时候,那女士温言抱歉,说碗的钱,最后一并算在账上。
大概这样的情况屡见不鲜,服务员小妹自己就作主了,不碍事的,我帮你们换。
邻桌这位女士改歉作谢,多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温文祈纯粹是觉得对方合她眼缘,好好看一女的,年纪很难猜、但总归比她大些,月亮蓝的衬衫裙,只瞧得见上半身,但目测身高不矮,且身条纤柔匀称。锁骨上一条干净利索的梵克雅宝四叶草项链。
其余再无佩戴装饰。
肤色亚洲人的中度白,甚在妆容精致熨帖,长卷发,红唇,眉眼如画。
坐在男女同席的酬酢圈桌上,不过分张扬,但你也绝不会对她不张眼。
“小姐,你看好了嘛?”服务员小妹在催单了。
哦。温文祈这才想起正事,她收回目光的时候,觉得对方似乎感应到她的打探,悄默声地投来一眼,又好像没有。
温文祈点了一份赤豆元宵、一客生煎包、再一个萝卜丝饼。其实她中文菜单看不大明白,全看图指的。
唔……其实味道真得很……一般。要么就是被周映辉那个家伙主观洗脑了。
她草草对付了一顿,和人拼桌的滋味很怪。
她结账的时候,邻桌七八个人正好也吃完了,吵吵嚷嚷地一并下楼去,先前那位美人小姐姐买的单,她几张红票子递给那个服务员小妹,“不用找了,算上刚才那个碗钱。”
言罢,就款款转身下楼了。
温文祈猜得没错,对方个头中等,身条也匀称柔美极了,高跟鞋笃笃地下楼,有着漫不经心的松弛劲,落后她几步,能嗅到她香水的余味。
出小楼,夜色弥漫,天下起了似有似无的毛毛雨,不妨事得很,正好去去白日里的热气。
不多时,招幌点灯的古街上,像是笼起薄薄一层轻纱。
朦胧昏沉。
不远处有流动的摊贩坐起了就地买卖,卖伞、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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