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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了。
几日后,向东元趁着酒醉去学校找她。
余田和朋友正从超市购物回来,她走近他时,闻到重重的酒气。
她从马甲袋里翻出一小瓶养乐多,递给他,劝他喝点,也许会舒服点。
“这不是小孩喝的玩意嘛?”
余田:“……这只是瓶乳酸菌……”
之后,二人就默认了这种来往。
向东元从头至尾都知道余田喜欢他,那种小女生迷恋成熟男性的昏头转向的喜欢。
他后来鲜少再由着自己醉的时候去找她,反之,都极为地清醒。
醒着意志地由着她来吻他,也最后关头拒绝她。
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想和她沦为到性的那一类。
他如果只是想找个慰藉对象,太轻而易举。
他对余田的要求,就是她可以随传随到,他可以尽可能地满足她的经济要求,但只一点,别试图蹬鼻子上脸,原则来说,他也没有把她归到情人一类。
余田问他,为什么?因为你还爱你妻子?
向东元: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一直爱她。
变了味的食与酒,该怎么去追究它,怎么就变了味呢?
*
元旦前夕,向明月擅自找余田闹了那么一出,向东元虽说明面上在维护余田,可是他们关起门来,向东元要她一五一十把今晚跟当当说的话全复述一遍。
余田不肯。
向东元即刻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再尤为光火地丢开,“别跟我耍什么小把戏,我也知道,你虽然比当当小上个十岁,可是段数未必低过她,甚至我那傻妹妹还未必玩得过你。”
“说,都说了些什么。”
余田在他脚边哭得楚楚可怜,“我跟她说,你会跟你太太离婚的……”
“然后呢?”向东元俯身捞住她下巴,“娶你?”
他失笑出声,“我们姑娘还在上学呀,就这么一心想做向太太了?”
“再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婚的呢?”
余田终究被向东元摧毁掉所有的尊严与自信。
她哭哭啼啼地再问他,所以你才会一直不碰我,是不是?
向东元冷眼旁观余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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