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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想,还是我说得这个道理,你和他太呛了,凡事都不给他留情面。

  物质上不稀罕他一点点恩惠,精神上又表现得可有可无。

  他就是丝毫看不到你的弱点,破绽,才觉得自己毫无存在感。

  “呵……我竟不知有朝一日,我父亲会替我前男友救赎。”

  “当当,你始终是这样一个性子。既然你听不进去,我也由你去,正如你小时候学步一样,不跌跤不喊疼,你是走不出自己的步子的。”

  “从前周渠是你自己选的,眼下小辉亦是。他是真心真意喜欢你,你哥私下找过他,说了多少丧气话,他也没有打退堂鼓。反而,听沈知华说,为了你,二十四年来,头一遭朝老周反抗,摔了东西不说,还一副与周家翻脸的行径。这就是儿女债,当当,你叫我拿你们怎么办?如果全是钱可以解决的问题,我宁愿全拿出来,不够的话,剐我身上的肉我都愿意,只求你们把日子过安生点。”

  *

  市立医院本部的停车场库位上,向明月泊好位,没有下车,只稍稍降下车窗,

  百无聊赖,抽烟消磨时间。

  她眯眼瞧不远处这座“白色巨塔”,大概也只有这里不会大肆庆祝辞旧迎新,这是座冷酷所。

  每天生离死别,血肉模糊,大痛小伤。

  其实冷酷点也没什么不好。比他们处处逢迎的假热情真实多了。

  来之前,她给周映辉发信息了,只说等他下班,不急,他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时候算完。

  末了,还不忘撩拨他:但我的停车费你得替我出,我是来等你的。

  是的,她是来等他的,她想试试这样漫长等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有个二傻子,就这样白痴地没有任何目的欲地等了她十年。

  新年元旦前,科里忙着交各路总结、赶病案;五点以后又召集全员开会;周映辉前几天请教主任的几个论文问题,主任这才想起来单独找他聊了许久。

  他从门诊东楼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全黑了。

  风雪过后,天冷了好几度,他在停车场上寻向明月的车子,一身暗色着装,与夜色相溶,向明月却轻易看清他的轮廓。

  她恶趣味地朝车外的人放远光灯,某人下意识拿手遮光,也顺着光源朝她走近。

  周映辉拉开门坐进来,不禁皱眉,“你抽了多少烟?”车内低浓度女士烟味很盛,混着她的香水味。

  “谁叫你这么晚?”

  烟盒里剩下两根。

  她全摸出来,递一根给他,“陪我抽一根吧?”说着,她先滑火机,微微仰面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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